么样?”
“老爷,你不是说现在不能卖吗?”
“如果还不卖蛋的话,我们就要建新鸡舍了。另外还必须再增加人手。我想过了只出不进总不是个事。再说发展的太快,也不好。一来都是生手。二来卖蛋最好有个过程。循序渐进比较好。这一开始在咱米号里买蛋的肯定也不会多。得有个过程嘛。也免得咱们一下鸡蛋太多又找不到那么大的销路。”
“行,我听你的。”
“鸡蛋就按市价一斤八十文好了。不过,咱为了多拉点顾客,也得用点手段。把那些个头小的鸡蛋全挑出来。然后,客人每买一斤,咱就送一个小鸡蛋。你看怎么样?”
“好主意买蛋的人多了的话,咱大米的生意说不定也能好些。”女人高兴得直搓手,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们现在的鸡蛋太少,那些莱克亨和澳州黑的鸡蛋你肯定不会卖,那这样每天最多也就出两三百枚多鸡蛋。实在太少了点。”
“你刚才说什么?”男人直直的看着她。
“我没说什么呀。”女人有些惶恐。
男人沉思了片刻,然后笑着大拍巴掌:“以蛋促米,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还真的是榆木脑袋呀”
女人怔怔的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世界什么最赚钱?”白戎衣忽然兴高采烈的发问。
“嗯”女人咬着指头想了半天最后说道:“鸦片”接着她又无限惊惧的说道:“老爷,鸦片不能做。咱不能开鸦片馆。那是害人的东西。”
白戎衣看到她的样子笑得越发浓了:“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卖鸦片。这个世界上捞偏门的确可以赚钱,但是我还没有听说过哪个顶级商人是靠着捞偏门捞出来的。而且卖鸦片也不是最赚钱的买卖。”
女人明显放了心,揪了半天的衣角:“难道是茶叶?”
“是垄断。”
“垄断?是啥买卖?”
“垄断不是什么买卖。这么说吧,麦麸便宜吧?可是如果全上海只有咱们一家米店卖麦麸,你说咱们能不能赚到钱?这就叫垄断。”白戎衣继续侃侃而谈:“又比如说以后全上海只有咱们一家卖鸡蛋,你说咱们能赚多少钱?”
“怎么可能呢?”女人下意识的反口问道。
“当然可能了。你也调查过了,在上海那些蛋贩子去农村收蛋的价格是五十六到六十文一斤,而现在市场上一般卖到八十文一斤。为什么呢?因为上海附近的蛋源不够,不少鸡蛋都是从苏北运过来的。这些运费c厘金c损耗算在里面,比直接从本地收购的还要每斤差不多得要将近七十文。所以零售八十文一斤也不算太贵。可是你知道咱们的鸡蛋成本多少吗?买鸡的钱c饲料c人工费加在一起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一斤芦花鸡蛋的成本咱现在是五十二文。这还是因为咱们现在鸡的数量太少,而一开始买鸡的费用又都摊平了进去。到了以后,我估计咱们应该能做到一斤鸡蛋约四十五文的成本。而将来等数量上去了澳洲黑和莱克亨成本会更低。甚至可能低过四十文。只要咱们的数量足够多,你说谁能够竞争的过我们呢?”
这是男人第一次说出了他的野心,女人一时有些呆住了:“那咱什么时候才能垄断啊。”
“快了等咱们有了二十万只蛋龄母鸡的时候就差不多了。我估计快则一年,慢则一年半。”男人信心灼灼。
春衣有些失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那得赚多少钱啊?”
“这才哪到哪呢?垄断还会有附加价值。”
春衣对于这些陌生的新名词,完全不明白啥意思,只是全神贯注的听。
“说简单一点就是。等到全上海只有咱们卖鸡蛋。而他咱们的鸡蛋呢将来只会选择在自己米店中销售。当然了,到时候肯定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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