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全部白费了。海城的大好局面就意味着完全丢失了。
当然这还不算最糟糕的。如果赵秉熙没有逃脱成功,那将是更严重的局面。保安旅被清洗是必然的,而一直和他连络的白露就很可能也会暴露。而一旦白露暴露了,那么他也必将会受到牵连。在彩虹小组的其它四名成员中,有三名都是他经过举荐或者直接招聘等各种渠道进的中统。虽然他们平时基本不来往,但是一旦上面怀疑他们,经过调查,很多的关系就有可能都浮出水面。
这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牵一大溜啊。白小天想到这里除了苦笑,没有其他的表情了。
老谭看见他一直在发愣,终于忍不住说道:“老白啊,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是从一些警察的口中的描述知道了应该是老庞在清风院被抓了,当时还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具体的情况我是一无所知,所以还不能最后确认。现在市委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因此我这才通过这种方式直接找你”
“我家就在桂兰街的边上。所以上午出事的时候,我听到了枪声。那个时候大约是十一点吧?”白小天说到这里又没忍住抱怨了一句:“我们这位庞书记兴致可真是好。大早晨的就逛青楼。”
老谭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倒是也没再辩驳。
“你知道的这青楼的生意一般都是晚上红火,大早晨的可是萧条的紧。有些楼子则干脆是用了午饭才开门的。”
“嗯谭猛烈的咳嗽了两声:“老白,咱们赶快正题吧,就别讨论这个了。”
“我这可不是歪题。如果他不是这么猴急,大早晨的就去,多半还不会出事呢?”白小天也不注意老谭的神情,不过他自己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看不出说笑的样子:“下午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所以事情的始末我倒是基本清楚了。”
“这事得从一个姓郭的少校说起。他年初在山东战场上被俘了。因为当时他们的部队被打散了,好几个番号的队伍杂在一起,所以他换上了普通士兵的军服,没有被我军查出来。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是师里的参谋,认识他的人不多。再加上他的年龄本就不大,又是一张娃娃脸,说他是普通士兵倒也很容易让人相信。”
老谭耐着性子仔细的听着,虽然他有些不耐烦。
“四月份的时候,他们被释放了。回来后他到处托关系,可是因为曾经被俘过,所以最后也只在海城保安旅这样的地方杂牌部队中谋了个连副。他自然很不甘心,所以他一直在到处疏通关系。”
“昨天晚上,这位郭少校又在清风楼里请客了。不幸的是,上午他在楼里迎面撞见了我们的庞书记。”
“是他告的密?”老谭急忙问道。
白小天好像没看见他一般,依旧是娓娓道来的架势,好比是病急遇上了慢郎中。
“当初在战俘营里这位郭少校的确是见过他。当时虽然有包括他在内的好几位我军的将领一起到场,但是他没有公开讲话。不过凑巧的是,郭少校听到了他和边上的一个小战士的对话。当然应该只是普通的对话。反正我听说的是这位郭少校已经不记得当时讲什么了。他只是听到那名小战士叫他政委。然后他是一口的湖北话。郭少校知道我军中只有团以上才设政委,所以他最少也是一个团级以上的干部。而郭少校也是湖北人,所以他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我们的庞书记倒是长得很有特色,他左下巴的位置有一颗不小的痣。”
原来是这样。老谭听到这里,他的脸色顿时都吓白了。
白小天则依旧继续在叙述他从多人口中得到的消息然后综合起来的信息:
当那个郭少校见到他时,愣了一下。之后又听到他一开口就带着浓重的湖北乡音。愈发觉得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只是他也不敢肯定他没有记错。后来在茶楼里喝茶的时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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