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的准确年龄。不过估计应该也就二十来岁,因为听太爷提过她十三岁就跟了高祖。(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她一开始时不时地就打打岔,直到后来高祖狠狠的瞪了她几眼,她才安静下来。不过,他还是看到她好几次用手巾挡着,其实在那里暗地里偷笑。在这种情况下,边上还有两c三个丫鬟,看到的人不会少。由此可见她和三房彭氏的关系只能用恶劣来形容,而且本人应该属于大脑智慧有限的那类。她的一双儿女,十岁的白志朋和八岁的白咏薇坐在她的两旁,小姑娘很文静,白志朋——未来的弟弟倒是活跃的很,时不时地拉着他的手问:“二哥,你真的是会党?”“你会打枪吗?”
这场表演最后在高祖的一声:“夜了,都散了吧”
戏终,散场。
只是大家刚刚站起,他又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刚才的话,谁要是乱嚼舌头,传了出去,我打断他的狗腿。”
正想着,听见“吱呀”一声门响,张晓慧走进门来。
“你有毛病啊。大冷天的干嘛把蚊帐放下来。”刚刚进屋的张晓慧揭开蚊帐,柳眉倒竖,怒斥着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床吗?”
白小天没来由的这么一问,让女人怔住了,摇头:“我不懂这个。”
“这可是明朝时候最流行的式样——马蹄足大笔式架子床。虽然说看这样子多半是康熙或者乾隆年间仿制的,不过也是很值钱的。最少要三c四万块人民币。”白小天忽的往床上一倒:“睡在四万块钱的床上,这感觉就一个字——美。”
“我看你呀。现在有必要冲个凉水澡去降降温。”
白小天猛然坐起,盯着张晓慧的耳朵:“我妈都给你什么好东西了,乐得你满面光。”
“要你管。”张晓慧拍开了他想伸过去的手:“你入戏倒是挺快的,这叫得可真甜。”
“有什么办法呢,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再说了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你亲戚不是。我得给你面子啊。”说着白小天坐起移到床边,和她并排坐着,头也向她靠拢过去。
“干吗?”女人赶紧用手挡住了他的头的来路。
“嘘,小心隔墙有耳。”白小天轻声轻气的说着。
“放心,我进来去看过了,隔壁没人。你妈说了,明天这个院里才会安排个丫鬟过来。”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女人说话还是细声细气,不凝神贯注,根本听不清。
“甭管有没有人,我们从现在就得开始习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就这样说话,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行,你是领导嘛。”女人笑眯眯的应了,转口又问道:“敢问领导,你还有什么计划?”
“计划?”白小天愣了一下,思索起来。他一直是一个没有太高的人。他对生活的期盼也就是能有一份稳定而又说的过去的工作,至少不至于羞于和老同学提起。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哪怕是单身公寓也行。有一个温柔大方c相貌过的去,最好还能炒的一手好菜的女友。当然了,如果还能有一辆车,即便是二手,他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突然之间时空转换来到了清末,他的目标顿时变得不确定起来。片刻后,他笑眯眯的拍着张晓慧的手:“我这个人容易满足。五子登科就行。我现在算是找到蜜窖了。票子c房子c车子都不用操心了,至于说女子和儿子嘛,那就都看你的了。”
女人把他一推:“想得倒美。我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别妄想趁机占便宜啊。”
“随便你,反正我选择多多。不过,别说我没劝过你啊。就别瞎折腾了。古人说的好: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何必呢?何苦呢?好歹你现在还占着大房名额呢,要是被后来者居上你可别悔之晚矣噢。”
女人忽然一阵笑:“我说你不要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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