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了。可是白小天别说两c三滴,十滴都不止了,那个兽卵完全没反应,当然也不能说全没反应,因为血一滴到壳上,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倒是和刚才没有什么两样,按道理壳里面的幼虫吸收了血液之后,就会很快的破壳而出。
“没血了。”老头皱了下眉毛,这也不能怪白小天,平时本来就没什么营养,他虽然修炼了斗气,但是看起来还是很瘦弱,而且三岁的小孩本来血量就不多。老头拿起边上的小刀划破了他的中指,鲜血再次“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可是还是没有反应。
“邪门了,我还就不信了。”老头还是个老倔户,拿起刀又划破了白小天右手的大拇指。不久是无名指,再接着是小指。可是依然没有反应。
白小天不但感觉疼痛难忍,而且觉得身体有点发虚c发冷,他倒是想喊,可是没有办法,被那块臭布堵住了嘴,想哭也哭不出来,疼痛难忍之际,流下了到这个世界第一滴泪水。接着泪水哗啦啦的下,全落在奴隶打手的手背上。
老头依然不肯罢休,又抓起了白小天的左手,连一旁一直按着白小天的奴隶打手都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把头扭向一边。柳氏更是急得全身都在哆嗦,几次想要说话,想想又忍住了,现在看到老头又抓起白小天的左手,实在忍不下去,侧身对着马齐说道:“管家您行行好,孩子实在太小,受不了这个。”
马齐也觉得有点过分了:“我看要不换一个兽卵吧反正兽卵有得多。”
说话的功夫,老头已经划开了白小天的左手的食指,而且正把血挤在那颗兽卵上,听得马齐的话,他回答:“好吧,这根手指要是还不行,就换一颗。”
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可是还是没有反应。老头叹了一口气:“还真是颗没用的兽卵呢?”
正要伸手把它拿开,忽然兽卵动了一下,接着壳发出“卡巴卡巴”的声音,然后“扑”的一声,一个黑褐色的小壳虫爬了出来。白小天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只小家伙。要说他对蜣螂他还真有些了解,想当初在高中时他还是生物兴趣小组的成员呢?小家伙的样子倒是和他见过的成年蜣螂差不多,体表有坚硬的外壳,触角呈鳃叶状,都是有三对脚,两对翅,可是蜣螂的发育方式为完全变态,它们的幼虫可不是这个样子?
白小天刚想提问,可是一想还是算了吧?他一个三岁的小奴隶提这么高深的问题,得不到回答还是其次,说不定引来什么麻烦,自己还是别没事找抽了。
屎蛒螂就屎蛒螂吧白小天叹了口气:强者在成为强者前,也必须得向命运低头啊。听马齐的介绍,似乎这份工作也还是挺清闲的,也就是管理好自己的幻兽,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好听,甚至有些恶心,但是要自己去卖苦力强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以后有大量的清闲时间,自己还可以修炼斗气。什么都是假的,有了本事才是真的,想到这里,白小天气也顺了,似乎身体也比刚才好了许多,连六只手指的疼痛也仿佛轻了不少。
“我说嘛,怎么会不行呢?”干巴老头笑了笑,然后拿起刀在白小天左手中指上又是一下。
白小天把眼一闭:“我忍c我再忍。”他现在就盼望赶快结束这该死的血契仪式。
接着白小天只觉得干巴老头抓着自己的左手中指在那只蜣螂身上画着圈圈。
白小天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不要恶心c不要恶心。它现在还没吃过它最爱的食粮呢?
“成了。成了”干巴老头大叫一声。
奴隶打手放开了白小天,顺手把那块臭布从他的嘴上拿了开去。白小天大口的喘着气,同时睁开了眼,只见那只蜣螂的头上忽然红光一闪。他心里正想着:总算是td完了。老子都快被折腾死了。
就在这时,忽然他腹部c不,准确地说是他鸠尾穴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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