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年纪,但是青灰&232;的脸&232;却表明他的健康程度很让人怀疑。
不过黄履庄的技艺确实没话说。尽管因为线圈间距很稀疏而且不能做到等距,再加上材质的原因使得他制造的弹簧远不能和现代的弹簧相比,不过用作沙发还是足够了。这就足以让胤禟叹为观止了。于是,不久胤禟名下的产业又多了一个沙发行。两年多过去了,因为沙发全由手工制作所以非常昂贵,但是却供不应求。按现在的月产量已经预订到两年后了。
无论是对于胤禟还是黄履庄,两年来沙发的热卖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这两年来两人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对于胤禟来说不少现代的东西都得到了实现或者部分实现,让他大感欣慰。对于黄履庄来说九阿哥的那些层出不穷的新奇的想法总是如天马行空一般不着痕迹,但是却又并胡思想。用黄履庄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九阿哥恍如一盏探路的明灯始终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两年来,他们一个说一个做,先后造出了简易的温度计c罗经盘c滚珠轴承,把弹簧c轴承安装在了马车上用于减振等等。虽然因为胤禟不想太过高调同时也因为人手缺乏的原因,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没有推广。但胤禟还是很高兴,因为这个世界正在一点点的被他所改变。
胤禟一边听着报告,一边胡思想着。“咣铛”一声被重重地撞开了,一阵刺骨的寒冷夹杂着浓重的鱼腥的冷空气冲进来,直袭向人的脖子。
胤禟从沈阳到金州算得上是轻车简行,但身边还是跟着八个卫。分成两班轮流值守。能够不经通报直接进而又如此莽撞的大概除了黄履庄没有第二个人了。
胤禟将身子微微一侧,果然猜想的没错,进来的正是黄履庄。他象一头莽撞的iǎ鹿直冲冲地就闯进来。他的那张瘦削的脸被冻得通红,头上还飘散着点点的雪uā。
“啪”的一声黄履庄将重重关上,双脚使劲的跺着靴子上的雪,砸得地面咚咚直响。
胤禟眯着眼睛有些诧异:“不会吧?刚刚我还看夕阳来着。就这会儿功夫就下雪了?现在可还没入冬啊。”
“谁知道呢?”黄履庄这两年和胤禟相处久了,知道他确实不是个讲规矩的阿哥,所以不在正式的场合下都是随意得很。他一边抖着头上和衣服上的雪,一边慢吞吞朝沙发走来。
“成功了?”黄履庄是个脸上藏不住事情的人,因此虽然走进来后,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胤禟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笑意。而且黄履庄是个典型的工作狂。如果不是研究有了进展,他是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来这里。
黄履庄微笑的点了点头。
胤禟在现代曾经是个军事不过离发烧友的境界还差的远。所以也就只能泛泛而谈而已。来到这个时代,真要他提出具体的军事技术改革,他基本上无所适从。不过,一年前他在金州港口看到过大清水师的战船。火炮的简陋不用说了,最重要是他发现战船上只有船头和船尾各架有两火炮,而四火炮也都只是简单的固定在木头架子上。
火炮的改进他自估没这个本事,但是他认为在炮架方面进行些改进他提出些意见应该还是可行的。虽然具体如何改进他不知道,但是起码炮架应该要改成可以上下左右移动的,此外如果可能应该让火炮装上退进装置。再者,就是一个再iǎ白的军事&237;也知道在铁甲舰出现之前,舷侧炮才是海上炮火的主流。
之后经过了几个月的仔细了解,胤禟才知道原在16世纪初,欧洲战船上已经开始设置“舷窗”。舷侧炮已经是欧洲各国主要的海上火力。而大清的水师中,那些水师的主战船上也同样大量配置了舷侧炮。看来他的这点见识是无用武之地了。
此外,他还了解到在17世纪初,欧洲的火炮击技术的一项重要革新就是用绳子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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