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回答会直接关系到你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仔细回忆,认真回答。昨天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的时间里,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好好想想,仔细回答。”
说完,白小天的眼睛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韩思平。而整间教导处的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就连本来很生气觉得这个姓白的小子很无理的张德全校长的火气瞬间就灭了一大半,而且及时本来想要上前的脚步。
韩思平始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而边上的何冲也是和他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动作。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小天却从程序那里得到一段传过来的韩思平的脑电波中的信息:怎么办?怎么会这样?不是放了水了吗?水一淹不是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吗?再说我们还都戴了手套的,怎么公安就找过来了?倒霉。该死的何冲我说了不要偷那些粮票,却偏不听我的,这下好了吧。完蛋了,老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白小天的第一感觉是不相信。自己分明记得十分清楚,作案的是兄弟俩,可这怎么会是韩思平和何冲两人呢?这完全不对呀?难道程序出了问题?
没想到他这里才一想,那程序就在脑子里反驳了:“你才出问题了,你全家都出问题了。就算你记忆没出错,难道历史不会改变吗?更何况你想找的那个弟弟根本就不在七中。或者根本就不存在,这历史改变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历史改变,对呀,历史改变。白小天脑子里猛然想起,这个案子似乎确实有些和记忆不同。他现在回想起来虽然他记不得前世那个案子具体是哪一天,但似乎不是九月。因为他模模糊糊记得那个时候他已经和班上的同学蛮熟悉了。而他的同桌就是班上第三个纺织厂子弟一个叫杜蓉的胖胖女生,当时她可是绘声绘色的讲着这个案子来着,好像他的父亲就是保卫科科长,保卫科科长那不就是杜崇阳的女儿。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一推论,就立刻发现这时间不对。因为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办借读不是很顺利,所以到高一三班的时候,人家已经开课两三天了。尽管他不记得自己报道的时间九月二号,三号或者四号。但是不管是哪一天都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和班上的同学很熟悉了。因此这个时间似乎不对。既然时间不对,那么尽管作案的方式和地点都是一样,案犯不同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需要探知何冲怎么想的吗?”程序问道。
“道德扣了几点?”白小天却答非所问。
“三点。”
“三点?”白小天顿时觉得头大。哇靠,不是吧,说起来这案子也不小了,这个他们的道德指数不应该严重降低吗?怎么还要扣我三点呢?如果再探知何冲,搞不好又是三点。我吃饱了撑着啊。于是赶忙在脑子里拼命喊道:不用c不用。
韩思平没有说话,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白小天的心却一下子从急躁c迷茫变得慢慢的平静下来,尽管他还是有些疑惑和不解。可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阴差阳错的眼下算是已经破了。
“韩思平同学,你以为不说就可以蒙混过关吗?你知道一百万斤粮票是什么概念吗?你知道这个案子是建国以来我省最大的一起粮票被盗案嘛。你知道省委领导对此非常震怒已经批示要从严从快从重处理吗?”一连串的问让韩思平的背又矮了几分,这下巴更是直接贴到了前胸。
办公室里其他的人都在想:难道这案子真的是这个韩思平的学生干的。虽然说这个学生表现得有些异常恐慌,不过还真是看不太出来能是个做出这么大案的人呢?
“韩思平不说,那何冲你有什么感想?说说。”白小天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学生:“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我想问一下,这一百万斤粮票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啊?”
白小天这话刚说完,“扑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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