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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佝偻的的手如同鬼爪似的悄悄往段海天的颈脖伸去,而段海天却仿佛毫无所觉,甚至在那双手紧紧的抓在了劲上,段海天也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反而一脸平静的移动目光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这人身上披着一见整洁的灰色长袍,多年未曾修剪的头发和胡须都留得很长,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但也可以看出他那瘦削的双颊。此时,他正死死盯住段海天,双眼里冒起了两团怨恨的毒火,而他的双手也紧紧掐着段海天的颈脖,但他的力气却不能对段海天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段海天只是用嘲讽和轻蔑的目光看着他,嘴角还露出了一抹冷笑。
“慕容老弟,想不到你被困在这里十多年,那牛脾气却还是没有改啊。”段海天冷淡笑道,便抓住那男人的手臂猛的一甩。巨大的力量使得那男人的双手松开了段海天的颈脖,整个身体也被连带往外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无耻淫贼,我杀了你!”重摔在地上的他好像浑身都散了架似的,但还是疯狂的爬起来向段海天扑去,有如一头受了伤的暴怒野兽一般。但段海天只是右脚稍态,就正正踢在了他脸上,立即让他整个倒飞回去,狠狠的撞在了对面的床上,然后才软软的滑下,再也爬不起来。脸上高高肿起,汩汩的鲜血不住从嘴角溢出,将鄂下的胡须都沾湿了。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段海天悠然的坐到那木椅上,一脸惬意的看向坐在墙角的慕容第一,“我说慕容老弟,我不远千里来这里看你,难道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招待我的啊?”
慕容第一恶毒的盯住段海天,咬牙切齿的道:“恶贼,我恨不能食你的肉,喝你的血!”他吐出一口鲜血,又道:“当年我视你如知己,让你留家里跟你交流武学之道,却不料我是引狼入室,生生害得阿敏受辱而死!段海天,你奸污我爱妻的仇,只要我在世一天我都会找你报仇的!”
却见段海天伸出食指对慕容第一摇了摇,“慕容老弟,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囚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慕容第一的话是绝对传不出去的,何况以段海天的功力,如果外面有人接近的话,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只见他看着慕容第一微微笑道,“你说我奸污了嫂夫人,其实是冤枉我了,实际上,当年是嫂夫人先勾引我的,后来还想凭此来要挟我”
“你含血喷人!”慕容第一怒吼着就要起来扑向段海天,但刚才段海天的一脚已经将他踢成了重伤,慕容第一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却终究还是爬不起来,他双目喷火的瞪着段海天,“阿敏端庄贤良,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她死前留下了遗书,是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将她奸污的,阿敏她自觉对我不住,最后才会上吊自杀的!”说着,他眼里便流出了泪水,“要不是阿敏留下了遗书,我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的禽兽不如。我曾经在阿敏的坟前发过誓,不将你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杀掉,我就誓不为人!”
“呵呵,所以你当年就一人独挑正邪两道的十三个门派,还留下血字栽赃给我,想让我成为武林公敌。”段海天脸上笑容灿烂,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但你没有想到吧,当今武林排名前两位的高手都出面为我澄清,你这栽赃的奸计却是使不出来了。”
慕容第一满面恨意的道:“只恨那些有名无实的正道都被你给骗了!”
“难道你认为他们会相信你么?”段海天对慕容第一冷笑道:“一个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一个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你说武林上的人会相信哪个呢?”
慕容第一呼吸急促,胸口也由于激荡的情绪而不断起伏。闭上双眼,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便对段海天冷然道:“你这次来想干什么,难道你也对‘庖丁刀法’有兴趣?”
“哼哼你的‘庖丁刀法’虽然厉害,但我们段家的武功就未必比不上。何况‘庖丁刀法’要真是那么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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