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被劫害得我齐家受罚我一定饶不了她!”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你爹爹吉人自有天相,怎会有事?乾坤朗朗谁敢劫银?而且关公主什么事,你怎可直呼公主名讳?”齐夫人当下大惊,责怪地看着齐雅茹,末了尴尬地笑着对白夫人道,“让白夫人见笑了。”
白夫人讪讪笑了声无事,借口道去和其他夫人打招呼便离开了,齐家与当朝长公主的私事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这边白思颖同齐文昊c陈晋远一边探讨着诗词一边回了亭栏,白思颖一看自家娘亲向着其它凉亭走去,在齐文昊c陈晋远不舍的眸光下微福身告辞。
“娘若不信可以去问大哥,那日我们在锦月楼内起了冲突,谁知她那么阴险小气回头就告了状还害得爹爹要南下。”说到夏清妍,齐雅茹脸上是满满的厌恶。
“你跟娘说说,你和公主为何起了冲突?”齐夫人亦担心忠远侯的安全,蹙着眉心拉着齐雅茹坐下欲问清楚事情经过。
齐雅茹马上一阵辟里叭拉讲述夏清妍是如何不要脸与她抢未婚夫,而陆柏源是怎样被大材小用,想离开和她单独用膳而夏清妍是如何不同意还威胁她,又让她在无数人面前失了颜面,那怎是一个委屈加气愤。说得齐夫人眉心越蹙越紧。
齐文昊这时也进了凉亭,“娘。”
“昊儿,你来说说当日在锦月楼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会得罪了公主。”齐夫人招了招手,让齐文昊过来,显然不相信齐雅茹的片面之词。
齐文昊先是一愣,而后面色温雅的叙述着,从头至尾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最后齐夫人总结,“茹儿,你太不懂事了,皇上亲命陆尚书保护公主外出,你怎可叫他私自离开?还有你和陆尚书的婚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若是公主真对陆尚书有意,她难道不应该向皇上求了同陆尚书的姻缘,为何要去暗害你爹?你以为皇上的决定是公主能左右得了的?”
齐文昊也点头,“娘说得是,当日确是我们打扰了羽相宴请公主,公主倒是未有太多计较,孩儿看公主倒是平易近人得很,不似外界传言。”
“你们怎么回事!都替外人说话,难不成等柏源哥哥被抢了你们再来可怜我?”齐雅茹脚一跺,气呼呼的道。
“这两日因为‘夏娃的诱惑’被禁公主估计心情也不好,这不,今日的赏荷会也没来。等过一阵子昊儿你带着茹儿捎点礼品去向公主道歉,别真让公主生了怨。”齐夫人心里对夏清妍还是很有好感的,也只那般通透的人儿才能设计出那别出心裁的物品。
“我才不去,凭什么我要向她道歉,还有‘夏娃的诱惑’被禁她心情不好关我们什么事?”
真让她对夏清妍这个情敌道歉,齐雅茹是拉不下面子的。虽然她也觉得物品被禁了可惜,由其是那些让女子爱不释手的纹胸和床上用品。虽然她没有,可是自家娘亲拍来的那几件她可是喜欢得紧,可惜尺码不适合她。
“这可由不得你。”齐夫人板下脸来。
“不去不去我就是不去,爱去你们自己去!”齐雅茹闹腾着,见齐夫人齐文昊两人都不理会自己,气得一拍石桌愤然离去。
“这孩子,怎生性子这般冲动。”齐夫人见女儿气得眼眶都发红,马上心疼了,“昊儿,你快去将茹儿追回,这里都是世家公子小姐,别闹了什么笑话。”
“是,孩儿这就去。”
看似不经意经过的一主一仆从凉亭旁缓缓走过,指着不远处的荷花谈论着,亦将齐雅茹等人的讨论一一听了去。
小侍童时不时拉扯着自己头上的帽子和衣服,好似浑身不舒服,语气带着不满,“公公子,这齐雅茹真不像话,让她道个歉还推三阻四的,居然还污蔑你向皇告状,忠远侯去赈灾您何事,还好齐夫人没听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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