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妍前世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孤儿,但也凭借自身实力混到国企高层,因工作需要也不乏和上流圈子接触,自身隐含着的尊贵是日渐修炼得来。舒骺豞匫换到今世,‘夏清妍’更是从出生便被老皇帝捧在手心,除了皇帝,地位凌驾于众妃众嗣之上,那与生俱来的尊荣气质夹杂着丝丝本属她的凌厉,睥睨众生的高贵傲然散发出来时,店面中的贵女千金们竟纷纷不知不觉的微垂下头来。
那些对她目光暗含指责的早已尽数掩下眸中情绪,甚至面色轻慌地擦着额际冷汗,一时间,竟再无人敢直视夏清妍。
夏清妍生活中性子确是迷糊,但只要关乎到她自身利益,她比谁都清醒,白思颖若当得上这京都第一才女之名就该是个聪明的,然白思颖故意搅乱她分店开业,必是有所针对,可她自问从未和白思颖结仇,就连话都未说过两句,白思颖今日所作为何?
与怯懦惶恐南方怯懦流泪的白思颖不同,夏清妍微扬着下巴,一举一动彰显她皇家风犯,她唇勾浅笑,然笑意不及眼底,声色清冷暗含威严,“白小姐只要说出到底何处冒犯本宫,本宫可酌情处罚,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影响本宫店面开业致使客人受扰,往后只要是本宫旗下所属的店面可不敢再迎白小姐了,这时不时哭上两场,还以为本宫的店面待人不周,欺压顾客,若是给皇家抹了黑,本宫怎对得起皇兄的悉心栽培?”
白思颖闻之一惊,她没想到夏清妍这么一说,却将问题升级到了皇家,若是她真不说出个什么岂不是要被丢出店去?这往后她白思颖在名流圈中还怎么混?
微敛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白思颖置于袖中的指尖刺了刺手心,她定下心来,她缓缓抬首望向夏清妍,却是只哭不语,就算一句话不说,那份委屈亦是无声弥漫着。
陈晋远见白思颖如此,气得怒火中烧,在他看来白思颖向来性子温婉,怎会做出惹怒夏清妍之事?多半是夏清妍得理不饶人,针对他们罢了。思及先前白思颖明明泣不成声,却担心他受罚硬将责任全揽到自个儿身上,感动之余他愤愤出声,“公主何需为难思颖,思颖不过一介知府之女,又岂会鸡蛋碰石头顶撞公主?再说思颖是京都有名的闺秀,我不信她会这般不懂事。”
“陈家公子意思是说公主没事找事了?奴婢到是不知陈家公子好生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污蔑当朝公主。”妙玉冷声道,“今日本就是公主分店开业,公主不过是按例巡视一番,难道会无聊的自己毁自己的生意,徒惹顾客生嫌?若是陈家公子在巡视自己家店面时有闹事的爱好,奴婢倒是佩服了。”
陈晋远面色一狠,“好个仗势的奴才,本公子说话容的你插嘴?”
“放肆!”夏清妍清冷一喝,视线逼向陈晋远,“陈公子虽是陈尚书之子,却并未官拜前朝,妙玉乃本宫身侧一等宫女,岂由得你随意指责!”
陈晋远的唇抿成一条线,却是反驳不了半句,因为夏清妍说得是事实。
原本夏清妍只意在提醒陈晋远他并无官职,然听在陈晋远耳中却是暗讽他低下的商人身份,正所谓仕农工商,商处最末。他这还没将夏清妍娶进府她便如此,若真娶进府了,还不得生生被她压着?再去看温顺柔弱的白思颖,他愈发觉得无法完成陈展交给他的任务。
他先前本就心有妒嫉,惊心夏清妍的经商能力,那一系列垄断手法,硬是让人从中钻不到半点空子,听说她还要开成衣铺,担心往后的生意必大受影响,如今再看她欺负白思颖,只觉心中的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他咬牙切齿的道,“公主身份高贵,自是说什么都是对的,可公主当着如此多人的面针对思颖,此种行为又岂衬公主身份?恕我不敢苟同。”他说罢,袖袍一甩,竟是撇过脸,不屑看夏清妍一眼。
妙玉当即上前,然夏清妍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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