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机会。高钰道。现在夫人她派了许多人在外面看守,恐怕我们是逃不掉的了。
邵宣也恨恨道,真想不到那姓拓跋的会做得如此之绝,坏就坏在我娘还真有此意他沉吟了一下。不过也许还有个机会的。
什么机会?高钰忙道。
邵宣也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行不行,也许还有个人能劝他。
高钰看着他走了出去,心里其实并不相信。有么?这世上还有人能劝动拓跋孤?
邱广寒揉着惺忪睡眼来给邵宣也开门。她百无聊赖,起得晚,睡得早,甚至大白天都可能在睡觉。
那个有件事。邵宣也道。我一直没告诉你。
先进来再说吧。邱广寒着实未醒,对他开口就要说事很有些转不过来。
不是,你听我说。邵宣也道。你哥哥来了,你知道么。
邱广寒顿住了足有数句话之久的时间,才突然抓住他道,在哪里?
先别急。邵宣也反按住她肩膀。——这件事,要请你帮忙。
邱广寒听他将事情说完,颇有几分不敢相信似地发起怔来。
我想,此时此地,恐怕唯有你的话他还可能听。邵宣也道。你就去劝劝他好么?否则霓裳她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好,我去试试。邱广寒道。只是哥哥他决定了的事情,几乎不可能说得动;他从来也不听我的话,所以
若连你也不行,那真的半点办法也没有了!邵宣也道。我是不想轻易与你哥哥为敌,但若万不得已,我也只能那么做!
你先别急,我这就去。邱广寒道。其实你也可以去找找舅舅,也许他的话哥哥还会听一听。
夏庄主?邵宣也狐疑道。你哥哥疼你,才会听你的话;夏庄主虽是长辈,只怕他也未必
总去试试的好。邱广寒道。他们交情还不错,也许有用。你告诉我哥哥在哪里,我自去找他。
他住庄子南面,我带你过去吧——正好可以路过夏庄主那里。
邱广寒快步赶到拓跋孤的房间时,只见门呀咿地一开,苏折羽正走了出来。后者脚步一停,呆了一下,失声道,邱姑娘!
哥哥他在吧?邱广寒突然变得讪讪的。
苏折羽连忙点点头,让开路来,邱广寒已然看见了拓跋孤的脸。
是你。拓跋孤笑道。邵宣也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伸出手来。进来吧。
你来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邱广寒嘟囔了一句,坐下来。都好几天了吧?
拓跋孤笑笑。别生气。我怕与你一往来,一则招人注目,二则容易叫人知晓了你我关系。
你你也知道怕,那你还那么大胆跑到明月山庄来了!
这有何不可?拓跋孤道。武林大会,武林中人人来得;再说了,邵宣也这小子的脾性我也不是不知——他心肠太软,就算只是看在你的份上,也绝不会与我过不去的。
所以你就与他过不去?邱广寒道。你可别以为能欺负他,他的身份放在那里,把他逼急了也不是好事——和邵姑娘的婚事,还是快放弃了吧!
不行。拓跋孤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邵宣也口口声声要与我们结下和约;既然明月山庄要做中原正道的表率,这门亲事不结就表示他没有诚意。
那凭什么邵姑娘要牺牲?邱广寒道。邵姑娘是名奇女子,她才不会听凭给你们摆布!
她还能怎么样?拓跋孤冷笑。你以为若没有我,她家里会由她跟那穷小子厮守了不成?
当当然!邱广寒瞪了他一眼。你也听到她说了,他们都已经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而且总之生米煮成熟饭,邵大哥家里绝不会再为难他们的!
你未免太过天真了。拓跋孤道。这事若发生在别家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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