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羽摇摇头,嘴唇微动,邱广寒又道,哥哥还没回来,似乎还在徐长老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
我还是要见见主人。苏折羽低头道。她紧紧攥着那个金饰:但那大概已经是今日最不重要的事了,徐长老c陈君——哪一个不比这小小金饰要紧?她只是想见见他,希望看一看现在的他是什么脸色,是否在为今天的耽搁而责怪她?她有没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呢?
邱广寒见她坚持,只得道,那么先进屋歇会儿吧——对了,刚才那位大婶她们,我也已经叫人去安排了住处了,你放心就好。
苏折羽点点头,两个人踏进拓跋孤的房间——只有两个人,因为单疾风是不敢进的。他默默然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身——方一回身,就已看见拓跋孤的身形。
他衣袂带风,高大的身形在细雨中却仍然轻得像不着痕迹,即便在这朦胧的夜色之中,也能让人心中一凛。少顷,拓跋孤已到了门口,手一挥道,你去议事厅等我。便径直推门进去了。
——听得出来,他随后还有事要说。
邱广寒还没坐下,正帮苏折羽找了块毛巾。后者也才刚一坐下,听他进来,慌忙一弹而起,那一声“主人”却不知为何一哽,竟哑住了。
拓跋孤把门推上。陈军的尸体我见到了。他开口是这样的一句。我已安排人都去了议事大厅,这便要过去。广寒,你也去吧?
邱广寒点点头,随即道,可是哥哥,苏姐姐又
我看见了!拓跋孤伸手去抹了抹苏折羽发顶的水珠。弄得这么狼狈呢?他看了看她臂上的伤口。
折羽这便去换了这身
你换什么?你也没得可换了吧。拓跋孤目光落着她冷得发白又轻颤的嘴唇。
苏折羽低头,无话可说。
他叹了口气。你歇段日子吧,要歇几天?十天够了么?
苏折羽惊异地抬起头来。什么?
拓跋孤的表情,认真却又掺杂几分不耐。我是问你,几天能将身体养好?
折羽没有什么大碍,随时能为主人效力的!苏折羽很肯定又很急切地道。
拓跋孤似乎听了她的话,又好像没听。你不要跟我说没事,这种样子的苏折羽,派不上用场。
就五天哦,两天,两天足够了!苏折羽终于咬着嘴唇,说出一句。
苏姐姐!一旁邱广寒瞪大眼睛。你还是
那么就两天。拓跋孤伸手指了指她的房间。去吧,这两天都好好休息,别管旁的事。
苏折羽仍然想说什么。她很明白,在这青龙教突然出现意外的关口,两天,却可能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两天。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她能这样狼狈地去议事大厅参加他的议事么?
她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留下那个勉力维持的轻松背影。等会儿我会派人来照应。拓跋孤加了一句。广寒,走吧。
邱广寒也无暇再说什么,跟着他走了出去。
徐长老呢?苏折羽心中突然一惊。徐长老他没事吧?可是,她没来得及问。她转过身,他的房间里,孤零零的,只有她。
把事情跟我说说。拓跋孤走得很快,口气也显然很沉郁。仔细点。
邱广寒点点头,便追着他边一五一十地说完,已经气喘吁吁,又开口道,徐长老他
先不要问。拓跋孤并不转回头来看她。你说——顾笑尘也出现了?
对哥哥你对这件事邱广寒眼看议事大厅要到,连忙想提早问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孤却摆了摆手,不再言语,一转而上台阶。
厅中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本在围着陈君的尸体看,此刻也陡地退开。拓跋孤向厅中扫了一眼,左使程方愈,右使霍新,左先锋单疾风,右先锋陈君——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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