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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你们一条生路

    二教主也这么说,看来教主当真很在意这个女人了?单疾风看看鞘下的苏折羽,可此际的她偏垂着头,一言不发

    哥哥,你说句话呀!邱广寒急道你怎么总这样——你明明也想救苏姐姐,好歹想个主意吧!

    我心里有数拓跋孤竟是出奇地平静单疾风,广寒说得不错你放了苏折羽,本座不为难你

    苏折羽浑身轻轻一颤她未曾料到拓跋孤肯说出这样的话来诚然,以她对拓跋孤的了解,纵然单疾风放了自己,拓跋孤也不可能肯善罢甘休,只是说这样一句话,对拓跋孤来说本应比做这样一件事更难

    我要的是青龙印单疾风提高了声音道教主既然这么重情重义,何妨交了出来,也好保全自己的女人?

    本座从不重情重义,苏折羽亦不是我的女人——单疾风,本座说最后一遍,你若不放人,那么我也不会再受你要挟

    哈哈,拓跋教主,你真是爱开玩笑呢!单疾风竟哈哈大笑起来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你一见到那布条就巴巴地赶过来了?——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在我床上的时候,一边哭,一边嘴里还喊着,“主人,主人”!

    刷的一声,拓跋孤左手的机簧刀瞬时弹出邱广寒和霍新等人,固然前面半句未必明白,布条的意思也并不领会,但后半句那“在我床上”四个字,却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了,在场无不失色,拓跋孤更是目眦欲裂,那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能隐忍如此之久的怒火终于满溢,臂刀一出,再无回旋余地,便向单疾风疾刺而去那一边,苏折羽又如何堪得这般屈辱这痛悲欲绝的女子,这饱受侮辱的躯体和魂灵,知晓自己早在灾难降临的那一刻,就是无颜再面对自己的主人的了

    单疾风捏着她往后退,她却一挣,趁着单疾风的分心,不顾一切地挣了开来,轻巧地一迎单疾风全无料到她会去往那边,欲待再拦已经不及——那曾发过的“利刃穿心而亡”的毒誓在这一刻闪电一般在他脑海中重现似乎不是拓跋孤左臂的利刃扎入了她的胸膛而是她,扎入了她的命运

    苏姐哥哥,你干什么!邱广寒一刹时似乎看不明白这一切苏折羽胸口洞穿,身体下坠单疾风见她竟这般自戕,也自有一丝慌张晃神道我们先走!拓跋孤却迅速一掌击碎左臂刀刃,飞身便去追,单疾风慌忙中扯过两名手下一挡,砰砰两声那两人如何经得住拓跋孤如此愤怒的掌力,飞出丈余,吐血而亡他还待跟上一步去追单疾风,这一边邱广寒却大喊道,哥哥你回来呀!追他们有什么用,你看看苏姐姐呀!

    她语声喑哑,继而哽咽他停顿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回过头去看这个此刻为邱广寒抱在怀里,奄奄一息的苏折羽他总觉得他一回头,她的某个誓言就要实现,而这瞬间,他想,他心里是不是闪过了无数的太多的他几乎从来忆不起的片段?

    他抬手看自己手臂上的断刀这是一片恍惚,恍惚地在想,不应该是他——虽然他的确曾说过那么多次,“有一天你要为我去死”,他早就看出这“气氛”了不是么?——只是为他去死,却不应该是他,亲手葬送她吧?

    主人他听见她将要枯竭的声音,浑身一震终于回过头来

    邱广寒让过他来,把苏折羽让在他怀里——这个已经说不出多少话的苏折羽直到此刻,还是那么羞怯,羞怯到不敢看他的眼睛

    折羽无颜见您她黯淡地道,只是只是这个

    他触到她移来的手,和手里一件冰凉的,却沾着温热的血液的东西她把它交在他手里他不用看他记得自己曾说过的“如果你把它弄丢了,也是死路一条”

    她没有弄丢,可是,还是死路一条

    他沉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作儿女情长的样子——不可能作任何一种样子这情景似乎与十年前一模一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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