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不扣的吃醋!也不想想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吃这般醋。
瞿安微笑。你是在骂他或骂我都好,反正我本也不是个好人,我的儿子想必也不是。
那你后来怎么知道有凌厉的呢?邱广寒又问。一年之后他那时该已经出生啦?
我那时自然是不知道的,听说她嫁了,也不过喝了杯闷酒,就回了黑竹。如果一直都不知道,那倒也罢了,只可惜我与她的情分似乎并没那么容易断绝,半年后我又接了单生意,得知要杀的认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
金牌杀手竟被派去做这种事?邱广寒咯咯笑道。
瞿安摇了摇头道,那时尚小,在黑竹会中排不上一流,被派到这样的事情亦不奇怪。无论如何,我只当它是单生意,亦不想问其中缘由,哪知竟不等我去找这老婆子,她先来找我了原来她是前一晚碰巧看我入住一家客栈,便在客栈外守了一夜等我。
她为什么要等你?苏扶风好奇。她难道认得你?
问题就在这里。瞿安道。这老婆子不是别人,正是给李青接生的稳婆。
稳婆?但就算是稳婆,也不该认得你啊。
她确实不认得我,但凌厉不是李青丈夫亲生的儿子,她却是知道的,只因李青嫁入夫家时已有三个月身孕。新婚之夜虽说唬弄一下也便能蒙混过去,但肚腹一个多月后便隆起,也委实太快了些。纵然她能百般隐藏推托,偏偏凌厉这孩子最后早产无论如何,成亲才五个多月就诞下婴儿,决计说不过去。
那所以?
好在李家也是大户,临产前眼见瞒不下去,便已李青思念父母为由。将她接回娘家。又以见不得风为由。不让她见外人。凌厉生在六月,但李家硬是将他藏到了九月,对外头只说孩子是八月里的生辰,长得快而已。
这样能圆得住么?邱广寒反倒在替她担心起来。
圆不住又怎样。夫家虽然怀疑,但并无确凿证据,再说都是大户人家,谁又丢得起这个人是以李青抱着孩子回到夫家,一时倒是相安无事的。我前一次去临安时。大概就是这么个时候,但这许多事,却是见那稳婆之后,她一一详细告知于我。
这稳婆究竟怎样知晓你是谁的?
稳婆给李青接生以后,她自然知晓这孩子是生在六月。李家为封她的口,就将她留在府中,让她照顾李青产后起居,不叫她往外走。李青与她竟是日渐熟络了,她便问李青孩子父亲究竟是怎样回事,李青只是不肯说便是李家父母一再问她。她也从不曾吐露半点只有一次,那稳婆说。只有一次,在给婴儿擦脸时,她曾说了一句,说他的嘴唇长得像父亲。
邱广寒抬头去看他的嘴唇,他的嘴唇正在呡起。是啊。她恍然道。我总觉得你们哪里像,但一直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被你一说,还真的很像所以你们说话c你们笑起来的时候,都隐隐约约是一种样子的。
但是苏扶风沉静地道。她这个大小姐,从来不曾与男人有什么接触,她父母应该早心知肚明只有那一次被你掳走才可能发生什么的。
只可惜孩子是后来有的,她父母不知我们后来还曾私会,若依照那次被我掳走来算,时间也并不对,是以此事也并未疑到我。
那稳婆难道仅仅凭着你们嘴唇那么像就认出了你?这未免也有些离奇。
也许有些联系生来就是割不断的。苏扶风道,就像我方才见到他的时候
在我报出姓名之前,你就知道是我了,对么?瞿安道。
苏扶风默默地点头。这是种说不出的感觉,你们虽然很不像,却又很像。
看来只有我比较迟钝了。邱广寒耸肩。谁叫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那样一种样子呢。
瞿安只是微笑了笑。我们言归正传。凌厉的身世,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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