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动也没动,龙镌用枪顶着幽夙,黝黑的眸子反射出幽夙那美丽的容颜,古铜色的俊脸第一次带着致命的冰冷。舒殢殩獍
宛如十二月的寒冰一样冷酷而漠然的样子,让众人第一次完全想不起来龙镌一直以来的颓废表情。
现在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颓废的龙四爷吗?
众人紧绷着神经,看着那个残酷的男人,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不按他的话去做,这个颓废的龙四爷,下一秒就会按下扳机,在林爷的寿宴上,不顾一切地击穿大小姐的脑袋。
被冰凉的洞口顶着自己的太阳穴,幽夙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被枪指着的,是她的一个仇敌,而不是她的本人。
她转头,缓缓地看向龙镌,雪白的肌肤映衬在黑色的长裙下,竟宛如墙一样惨白得吓人。
看到这一幕,跟在幽夙身后的四人收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们将手插进了口袋,似乎下一秒,他们就会猛地从口袋里掏出枪,射向龙镌。
而右翼的众人更是像刺猬一样,猛地竖起了全身的刺,他们迅猛地从身侧掏出了枪,对准了左翼众人,甚至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万箭即发的一刻——
“如果——”静静地看着面前那个英俊而挺拔的男人,幽夙微笑,嫣红的唇色像血一般诱人,“我硬是要走这一步呢?”
说完,幽夙盯着龙镌,雪白的长腿缓缓抬起,黑色的细跟鞋绑在脚踝上,顺着女人长腿的动作,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在壁钟“滴答滴答”的声,缓缓而优雅地轻轻落下。
“蹬!”
这一刻,高跟鞋的细跟终于碰上了亮的发光的瓷砖,发出了微不可闻的“蹬”的一声,似乎带着主人无声的挑衅。
看到幽夙的挑衅,龙镌的络腮胡子冷冷一挑,按着扳机的手指在这一瞬间猛地用力。
“铛——”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男人古铜色的大手却被一只莹白的手掌给包住了。
白皙而柔软的掌心,宛如最温柔的安抚一样,硬是将龙镌心底残酷的杀意给生生地压了下去。
手指不自觉地轻了力度,龙镌抬眸,黝黑的眸子从幽夙的身上移到了那只手的主人那里,络腮胡子不自觉一动,喊了出来。
“三哥。”
好看的手敏捷一反,微一用力,瞬时就把枪从龙镌的手上夺了过来。
而黑压压的枪口,顿时离开了幽夙的太阳穴。
“呼——”右翼众人无声地松了口气,顺着那只好看的手看过去,却看到了那个他们最讨厌和害怕的人。
洛三少!
修长的两指穿过扳机,“啾啾”两下,顿时像耍杂技一样,耍酷般地让枪绕着她的手指上狠狠地转了几十圈。
那支黑漆漆的枪身,顿时褪去了杀气,像没有骨气的软骨头一样,被洛晨颠簸得不成人形。
看到自家三少玩枪玩得像吃大白菜一样,“左翼”众人顿时有点汗颜,但紧绷的神经却在这一刻,猛地松下了。
火药弥漫的硝烟,在这一刻,顿时被无形地化解了。
看着那个把玩着枪的男子,无形地将场上的对峙散去,跟在洛晨身后保护的阳昕顿时明白了洛晨的举动。
不是为了显摆!
不是为了耍帅!
只是,为了不想让林爷的寿宴染上血腥。
更不想,他和龙四在林爷的寿宴上,做那个被枪打的出头鸟!
洛晨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枪,半晌,似乎觉得玩够了,那银白蝴蝶面具才微微一斜,看向龙镌,在柔和的灯光下似乎带着一丝邪肆。
明晃晃的灯光下,银白的蝴蝶面具似乎带着俊俏的灵动,修长的风衣勾勒出包裹在其中劲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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