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她铁定是回不去了。下山的路太滑,照雪这下下去,铁定是下不了山的。
哎!圆圆的病刚好,这个礼拜是见不到他了。倒霉的是,她有可能会冻死在这里了。
小朋友在这种日子是不能来上课,那就意味着整个学校就只有她和易浔庚两个人了。
许暖一想这个,头就有些疼了。
易浔庚看许暖在窗前站了那么久,就从她屋里把上次送的衣服给她披上,“这么冷的天,你就算不要自个儿的身体,也要想着圆圆不是?”
许暖拉了拉皮粉的衣服,“我只是忘了。”
“眉毛都长了三寸,你这是在担心什么呢?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易浔庚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担心。
“离我远点儿。”那样子就好像和他站在一起就会怀孕似的。
“许暖,我没有那么讨厌吧?”易浔庚这下可为难了。
“不,你不讨厌。我只是不想看到你。”
“你看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这副样子。
“那是为了孩子们。”
易浔庚也不与她计较,“既然是为了孩子们,那我们也来做一件孩子们喜欢做的事吧?”
“什么?”许暖迷茫了。
“我们来堆雪人吧!”
“”还真是孩子化的游戏啊!
易浔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许暖的手就像雪地跑去,许暖一路挣扎也挣脱不掉。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相差的真是太大了,这种天生的差别让许暖很无语。
许暖也不是扭捏的主,前后一过一分钟,她就放开了自己与易浔庚一起堆起了雪人,偶尔还会向对方撒两把雪。许暖倒是下了狠心,直接虏了一把放进他的脖子里。
易浔庚没躲过,任由冰凉的雪滚进温暖的衣服里,冷得直咯牙。“敢点火,你也得承担得当后果。”
易浔庚随手就是一把手捏在手里向许暖追去,许暖慌忙逃跑,几个回合下来,许暖就体力不支,被易浔庚逮着了。他也不怜香惜玉,也照她对付自己的样子把雪放进她的衣服里
许暖“哇哇”大叫,“易浔庚,你不是东西。”
“这叫依样画葫芦。许老师,这可是你教的。我只是做了个称职的学生。”他倒是一点儿也不理亏。
许暖急得直抖衣服里的雪,本来她的衣服就不厚,现在被他这样一搞,好像特别的冷。许暖抖了好久,似乎雪都还在衣服里似的,冰凉凉的。许暖急了,“易浔庚”
“我帮你。”他走过去,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抓出少许雪粒,还故意在她的背后“摸”了一把,顺手喀到了油。
“易浔庚,我和你没完。”
“当然没完,这雪人都还没有堆完呢?”易浔庚转身又开始堆雪人了。一把一把的堆砌起来,一点一点的长高
先堆好了身子,然后再堆起了头,接着便又做了两只手看起来已经完全像那么回事儿了。
只是还没有标致的五官。
易浔庚想了一会儿,“我对于五官没有太大的感觉,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许暖从雪零里堆了几把雪,然后就找出一顶破旧的帽子,然后拿了扫帚立在一边
不一会儿,一个标致的雪人就这样长成了。
玩着玩着,时间也就过去了。
当然,与冰块打了一个小时的交代,某两人的手已经完全冻成冰块儿了。
易浔庚突然就抓起自己的手,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她的手夹住了自己的嘎吱窝
暖意袭来,许暖才反应过来
小的时候,她冷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把手包裹在她的嘎吱窝里,怕她冷,还有脚。睡觉的时候,她总是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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