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材料,大周末的不让人休息,难免心里有点情绪。
杜秀青在等着丁光义把材料送过来的时候,于少锋来到了杜秀青的办公室。
于少锋也是到办公室来整理这两个周的慰问工作情况的。他没想到杜秀青的办公室也开着门窗,所以就过来看看了。
“杜书记,周末您也不休息啊。”于少锋走进来问道。
“于县长,你不是也没休息吗?”杜秀青很吃惊,于少锋怎么没有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
“呵呵,我手头的事情没处理完,过来加个班。”于少锋说。
“还是这样的工作作风,这么多年都没有变。”杜秀青笑着说。
“生来的相,腌来的酱,改不了了!”于少锋笑着说。
“是啊,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杜秀青笑着说,“性格决定命运!”
“我今天过来啊,也是对这两周的慰问工作做一个回溯和总结。”于少锋说,“这两个周的走访,太震撼人心了!”
于少锋一改开始的轻松状,语调变得伤感而严肃起来。
杜秀青亲自给于少锋泡了一杯茶,然后坐下来准备好好听听于少锋的感触。
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放在桌上的那个私人手机响了起来。
杜秀青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拿起一看是朱大云的,想了想还是接听了,很官方地跟他聊了几句。
她当然知道朱大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于少锋在场,她只有如此和他对话,然后很快就挂了。
从她内心来说,也是对朱大云有渴望的,死灰复燃的旧情,往往比热恋时更让人迷醉。但是,她是一个自控力很强的女人,可以把自己的感情控制得很好,也知道此时彼时的分别,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对比起自己的事业,她和朱大云的那份感情,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寂寞的时候独自享受而已。至于其他,就不要再想了。
接完朱大云的电话,杜秀青照旧坐在于少锋的对面,微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感触。
于少锋喝了一口茶,说:“我这次走访慰问的是春河镇,这些特困户的生存状况真是令人不忍目睹。以前我在乌有镇的时候,就觉得乌有镇是很穷的一个镇了,那么多贫困人口,那么多无法调和的矛盾。我在那儿干了两届,一直在努力寻求一种突破,如何让农民增产增收,如何让贫困人口脱贫,费了很多心和力,效果却并不明显。这次到春河镇,我再次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农村剩余劳动力基本上南下北上去了,老弱病残留在村里,整个农村经济只会越来越糟糕,留下来的农民的生存状况只会越来越差。”
“这次杜书记组织的这个慰问很得人心,这些特困户当中,许多人是第一次得到过年的慰问,以前从来没有过,还有很多是符合低保条件而没有吃到低保的人,这也让我感到很诧异。乌有镇当年也有这样的情况,后来我清查了,纠正了,基本上实现了让特困户吃到应有的低保,保证这些人的基本生存。但是”于少锋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来,看了看杜秀青。
杜秀青猜到了后面的话是一个转折,“但说无妨。”她说道。
“但是,我认为我们的财力有限,对他们的这种慰问也是杯水车薪,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这些人的生存状况。”
杜秀青看着于少锋,点了点头。
“所以,我认为,只有把我们县的经济真正的抓上来,让外出务工人员尽量的反流,回到县城,或者是回到农村,一边做工一边务农,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来改变我们的农村经济,才能保证农村的发展。”
杜秀青喝了一口茶,再次点了点头。
“上次我们去下林参观,对我的启发很大。在下林扎根的这些企业,近三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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