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她主动的想要委身与某一个人,这些疤痕才会对她的心灵产生影响。
安学姐对着怀里半裸的女孩儿叹了口气。躺在地上一伸手拽过了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摸索出一颗糖不由分说的塞进怀中之人的嘴里,然后就这么死死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傅思燕这个尴尬呀,胸口被两团厚实的东西顶着有些气闷也有些让人脸红。本来室内温度是很凉的,她穿成这样被人抱着躺在地上肯定要冻得打哆嗦。可现下这肉帛相见呼吸相闻的状况让她害羞得浑身发热,只觉得西方女人真是开放,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入乡随俗还是引狼入室。这可怜的女人感叹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一夜过后,傅思燕幽幽转醒时觉得胸口有些湿润还有些痒。睁开眼睛看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一道相对不那么明显的巴掌声在安学姐的脸上响起。
她刚刚埋在人家姑娘胸口享受柔软的口感太过专注竟然忘了躲闪。好在这一下并不痛。虽说这女色狼昨晚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干,却并不代表她起床后仍然忍得住。而且昨夜喂傅思燕吃了糖,她身上的皮肤已经如新生婴儿一般,死皮恶心巴拉的掉了一褥子。安学姐觉得自己作为将健康美丽的身体还给她的大恩人,率先享受一下也无可厚非。
刚刚起床反应有些慢的傅思燕在安学姐的提醒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原本的那些伤疤竟然不科学的不见了。原本被人烫的浑身都是的可怕疤痕,竟然全部消失,连小时候骑自行车受伤在膝盖上留下的伤疤都没有了。
刚刚起床反应有些慢的傅思燕这才发现,自己睡觉时明明只是半裸,为什么现在已经被扒成全裸连内裤都不见了,而且下面还一副很痒的感觉。
安学姐伸出两只粘答答的手指坏笑着,一个飞扑将猎物扑倒,继续刚才的事情。
傅思燕已经习惯了被人强破着干这种事,虽说有些害羞但也不是太在意。她的脑子已经被自己此时晶莹剔透的皮肤给沾满了。对于这种不科学的事情,傅思燕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一直半刻还无法接受。
安学姐懒得管她接不接受这个事实,只要她愿意接受自己就成了。
就这样,雄蕊勃发的百合花在这寒酸的小屋子里绽放着,之前那道凄厉的尖叫和柔弱的巴掌声没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女孩子之间真挚交流时才会发出的嘤咛软语,是男人们永远听不到的。
两人相处的第二晚要比第一晚和谐的多,值得和谐的地方也很多。至少这一晚她们俩饱食烤肉,安学姐还买了些必备的家具用品回来,使这个原本只有一个硬纸箱的小房间更有生活气息。
就在她们俩跟两只忙着筑巢的燕子,准备在相识的第三天手牵着手去家具城溜达一圈的时候,周大老爷打来电话。让安学姐去看房子。
在这个只有三人的乔迁新居庆祝会上,方小花再次表现出昨天bbq时那种不悦和郁闷。她算是看透了,安学姐就是个花心萝卜,满嘴的谎话。昨天刚安慰完自己,说什么跟傅思燕没什么关系,现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剥栗子给她吃。
虽说也有给自己剥。但数量上比给傅思燕那个女人的还少上两颗。凭什么呀!自己连第一次都给她了,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哼,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思维有些混乱的方小花不擅长闹别扭,最终还是被安学姐给忽悠住了。虽说自打来到别墅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但临离开时安学姐的吻和在耳边的几句敷衍意味十足的情话足以满足这个涉世不深的她。小丫头迷迷糊糊的打车回家,浑然忘记了傅思燕似乎是留在了别墅内。
安学姐和傅思燕相处的第三晚,生活质量火箭式上升。当晚她们泡在比之前住过的小房间还要大的浴缸里。一边感受来自水流的刺激,一边用尽各种办法卖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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