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份子进行打击。在被派来对付杀鹰人之前,她们的工作倒是一直没什么纰漏,两人也没再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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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娜蒂看到是弓骑士赶来营救自己的时候,心里那是非常开心的。当时弓骑士被周书的金块做了子宫摘除手术。整个人直接昏倒了,内脏往外流出许多,怎么看都活不下来的样子。
为了让周书救治弓骑士,娜蒂也是哭了一通,发自真心的请求,还说出了‘如果能救活她,我怎么样都可以’这种话。
周大老爷本来就没打算让这家伙死,也是不介意承娜蒂一个人情,几颗糖豆下肚就令弓骑士起死回生。完成任务后,周书也没要求娜蒂做什么,只是让她在这几日听自己的话就可以了,娜蒂有些感动的掉着眼泪点了点头。
在弓骑士恢复的这段时间,娜蒂一直在旁边激动又担心的候着,因此才会在她苏醒的同时发出问候,虽说那个问候听起来有些没心没肺的,这让周书觉得娜蒂是个很容易理解的人,稍微对她产生了一点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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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达莉反对为娜蒂松绑,不过反对无效。周书虽说总是在听女孩子的吩咐做事,但也不至于随便来个谁说个什么话他都会听。娜蒂的链子被松开,周书看着她扭曲得很诡异的胳膊有些瘆的慌,干脆把她的胳膊也给治好了。
娜蒂忍着痛,原本骨头断掉的地方被再次扭断,随后重新接好,还打了个夹板防止长歪。娜蒂在接受治疗的全程都在露出不好意思的傻笑,像是膝盖擦破的孩子被母亲按在椅子上涂药水一样。
下午两点多钟,太阳烤得大地冒出一股野草腐烂的味道,娜蒂的胳膊也是靠着强大的内腑能力恢复正常。
“你不会翻脸不认人吧?”周书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询问着,象征性的给娜蒂戴上手铐。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约好了嘛!”娜蒂很精神的挥着戴着镣铐哗啦啦直响的双手。
米达莉已经远远的躲到一边去了,防止这个双月级一拳打死自己。对于周书这种性格,她觉得这家伙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
严格来讲,周大老爷与娜蒂接触这么久之后。已然是不怎么把她当女人了。而且娜蒂现在的样子很是狼狈,这几天来根本就没有给她整理清洁的机会,不管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无法令男人产生食欲。
行军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任何人都很难在旅途中保持自己的妆容。
在娜蒂得到初步的自由后不久,弓骑士主动说出了第一句话。
“腹胀,请允许我去那边草丛解决一些私事!”
这话严格来讲是跟周书讲的。周大老爷之前完全没想到这个挺一l的家伙会主动提出申请。这几日来,娜蒂每天都有两个十分钟来处理这些。那些缠在两人身上的铁链很难解开的,想多来几次也不予太可能。
周书表示无奈,总不可能连这种基本人权都不满足,跑过去解锁链。锁链烫得绝对可以煎鸡蛋,周书皱着眉头全部解开之后小声对着弓骑士说了声‘抱歉’。他不可能给弓骑士娜蒂那样的自由,除非她也是娜蒂那种傻瓜。
弓骑士显然不是,证据就是她被解开之后,用下巴指了指娜蒂说:“能让我的朋友陪我去吧?”
娜蒂听到这话莫名其妙的很起高兴。就像是一个色狼听到弓骑士说这种话一样。周书对此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不会是真把我当成娜蒂那样的傻瓜了吧?
周大老爷现在很清楚,自己释放娜蒂的行为在米达莉和弓骑士看来非常难以理解。
米达莉或许会把自己当成一个色狼,而弓骑士则是直接将自己当成对敌人毫无防备的弱智。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自己允许她和娜蒂两个人去附近矮树丛方便,弓骑士即使是那种耿直的从镇子正门攻进来的个性,也会想办法说服娜蒂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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