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屈从了内心某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隐秘,林黛这次没有坚决撑拒,任由陈子曰的手游走至自己后背,熟练地打开了自己乳罩的带扣。
这只手随即游走回来,像一湾慢慢向四下蔓延的流水,自林黛平坦的小腹缓缓向胸前漫去,触到了林黛结实的下缘,停顿回旋了一阵儿,随即像岸边的潮汐一般,缓缓漫上了圆润的山丘。
陈子曰没有想到,身材瘦削的林黛竟是如此浑圆饱满,抚在手上,沉甸甸的,弹性十足,温热娇嫩,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他一遍遍爱抚着这个手感完美的半球,犹如收藏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件玉润珠圆的钟爱古玩。
林黛的娇喘渐趋急促,一种难以言传的酥酥快感自向全身散开来,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双腿,身体紧紧贴住陈子曰。
陈子曰趁机一粒粒解开了林黛的衬衣纽扣,分开衣襟,里面活色生香的神秘一览无余地呈现了出来。林黛的雪白圆润,饱满剔透,仿佛鲜嫩多汁的蜜桃让人忍不住要啜上一口。上面羞答答挺起的粉头,仿佛春天枝头上刚刚绽出的c带有细细茸毛的小小蓓蕾。
陈子曰几乎不能自已,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林黛的之间,贪婪地呼吸着的芳香气息,舌尖围绕着圆润的山丘,一点点滑动着,恰似一位三岁孩童,拿着棒棒糖,不舍得大口咬,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小心地舔舐着醉人的甜蜜。
陈子曰的舌尖终于滑动到了山丘顶端,一口含住了那个诱人的蓓蕾,就像那个孩童手中的棒棒糖已被舔舐得只剩下了樱桃般大小,决然地一口将这最后的香甜全部送入了口中。
林黛失控地娇呼一声,身体一阵颤栗,一股热流漩涡状在身体的小宇宙内四散爆开来。
林黛感觉自己的心已被点燃,充满了莫名的期待与向往,就像电视里常年重复的一句广告词——“心未动c身已远”,这还是她心里第一次涌上这样的感觉。身体就像中了什么魔咒,又像被人下了什么迷药,瘫软无力,又异常舒适。
陈子曰掀起她的裙裾时,她早已无力推拒,也不想推拒。
陈子曰舌尖划过她大腿内侧之际,林黛不由全身颤栗起来,似有一团火苗正随着陈子曰舌尖的游走而升腾,瞬间吞没了她。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陡然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像是真实的存在,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内心也在刹那间变得空空落落,一种渴望被拥抱c渴望被充填的感觉油然而生。
恍惚中,陈子曰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适时温柔地进入了她,填补上了她内心的空缺。
林黛诧异的是,进入的过程没有丝毫的痛楚与滞碍,是一种奇妙的舒畅与顺滑,记忆中的痛楚与干涩仿佛是一段混淆了时间与地点的错误拼接。
伴随着陈子曰时而急促时而轻缓的动作,林黛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感觉身体泛起阵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耳边陈子曰的喃喃低语,她一个字都没听清楚,近乎缺氧的脑子里仿佛在断续演绎着《老残游记》明湖居听书的篇章:“只觉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就在林黛以为这已是快乐的极致,至乐若此c夫复何求之际,一种无可抑制的更极度快感泄洪般喷涌而来,如同火箭升空的瞬间,迸出无坚不摧的毁灭性力量,升腾起一股迅崩解的快乐,“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那知他于那极高的地方,尚能回环转折。几啭之后,又高一层,接连有三四叠,节节高起”
林黛心脏狂跳,肌肉痉挛,口中出了无意识的迷幻呻唤,脑中一阵剧烈眩晕,呼吸似已停顿,周遭万事万物刹那间变得死一般静谧,摄人心魄的强烈爆感似乎正在将她推向生死边缘
林黛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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