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山挠着头尴尬地立起身,却不小心碰翻了冯淼手中的水杯,一杯水不偏不倚地倾在了他撑起的帐篷上。水并不烫,从高处洒下来,是一种温温热热的感觉。
冯淼急忙帮他拂拭水迹,触手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过来人的冯淼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立起身来,盯住鲁山,眼睛里满含笑意。
冯淼此刻已换了身薄薄的家居服,少妇的动人风韵在半透明的裙衣下欲盖弥彰,口中吐气若兰,令鲁山如痴如醉。
一个毛头小伙子如何能经受得住这样活色生香的诱惑?鲁山脑子一热,冲动地搂住了冯淼,将她推倒在了电脑旁的单人床上,胡乱地撕扯着冯淼的衣服,单人床出了“咯吱咯吱”的痛苦呻吟。
鲁山像个饥饿了一天的羔羊,突然闯入了一片水草肥美之地,只知道尥蹶子撒欢,却不知该从何处下口,乱冲乱撞了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最后还是冯淼突然意识到,这小伙儿可能还是个毫无性经验的雏儿,就伸出纤纤玉手,将他导入了正途。
一种言语无以表达的奇异感受攫住了鲁山,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坠入了一个热乎乎的温泉里,周身立即被一团温暖c舒适和慵懒包围了,身体像火山爆,毁灭的岩浆迅即喷薄而出,人随即瘫软在了冯淼身上,心里边一片空虚。
冯淼刚有感觉,鲁山那边就已经瘫软了下来。她心里隐隐有些失望,这鲁山高大帅气,一表人才,怎么就这么没长性啊,刚上战场,真正的鏖战还没开始呢,他那边倒先自急着缴械投降了。别是个银样镴枪头c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吧,那可枉费了自己一片苦心。
鲁山也感到有些沮丧,这一切生的也太快了,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呢,就已经呼啸着结束了。他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心犹不甘,赖在冯淼身上不肯下来,手在
冯淼滑腻诱人的上四下探索,头拱在冯淼xi一ng前,舌尖和脸颊贪婪地享受着冯淼温润的挤压与爱抚,感觉激情再度一点一点地涌了上来。
刚刚鲁山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主要是因为头一次做这事儿,心里紧张,冷不丁地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哪受得了啊。加之没有经验,乱冲乱撞了半天,浪费了不少激情,一下没把持住,成为了落荒而逃的“快枪手”。
这会儿就不同了,有了刚刚的经验,激情再次勃的鲁山已是轻车熟路,驾轻就熟地长驱直入,直奔主题。经历了刚才短暂的疾风骤雨,鲁山身体敏感度下降了不
少,这次明显持久多了,身下的冯淼很快出了含混不清的呓语与呻吟,这声声呻吟与呓语宛如沙场点兵的急促鼓点,将鲁山的激情进一步推向了极致,他就像
一个奔向终点线的短跑运动员,用尽全身气力,猛力冲刺了一段,才闷哼一声,再次疲惫地瘫软了下去。
轻抚着鲁山硬扎扎的短,冯淼通体舒泰,心满意足,这毛头小伙儿度虽出师不利,但后劲儿还是挺足的。让她更欣喜的是,自己竟然还是鲁山的第一次,在这样一个声色犬马的时代,这么帅气迷人的小伙儿竟还是处男之身,冯淼恍然有中了大奖的感觉。
这天之后,鲁山彻底臣服在了冯淼的石榴裙下。二人天天在办公室里眉来眼去,真真假假地打情骂俏,别人不知虚实,还以为他们在闹着玩,哪知道他们背后真有故事呢。
冯淼把鲁山看得紧紧的,甚至蛮横地阻挠鲁山找女朋友,鲁山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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