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兴奋莫名吧。”
大头一脸鄙夷,“哎,你们男人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变态!”
艾高又是“嘿嘿”一笑,“这你可算说对了,我见有资料说,这畸恋啊,还真就是一种性变态心理。虽然是禁忌,但对有些男人来说,却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极
度诱惑。这唐明皇对杨贵妃的迷恋,显然不排除有这种畸恋的诱惑成分,而且可能还占了很大的成分。其实,纵观整个大唐王朝,这种畸恋之风也不是绝无仅
有,唐明皇的叔爷唐高宗李治不也娶了他曾祖父的女人武则天c成就了一桩孽缘吗?所以这唐明皇费了一番手脚,终于把这个儿媳弄到了自个儿的床上,成了自
己的妃子后。这个妃子给他的感受,绝对与别的妃子大不相同。”
艾高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与邵美萍在一起的那些激情场景,自己与这个名义上的小婶娘在一起时,也总觉得特别澎湃,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呢?这么想着,艾高心里的冲动骤然加剧起来,不管不顾地扑上前,将大头按倒在了床上
大头却不干了,挣扎着一把推开艾高,“瞧你这猴急样儿,你刚才白话了这大半天,还一直没说到正题上呢。”
艾高一怔,“什么正题?”
“你开头不是说,‘君子爱色,取之有道’嘛,你还没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大头的心思还绕在萧瑜和田云舒的事儿上没出来呢,她很想知道这老色鬼怎么会突然成了柳下惠,这明显不符合他的性格嘛,难道这“色台长”是白叫的了?
原来她惦记的是这个!艾高又好气又好笑,再次涎皮赖脸地捱身上来,“哎呀,姑奶奶,这个节骨眼儿上哪还有功夫提这个,你不知道什么叫焚身呐?”
大头不知是有意促狭,还是这当儿的确不在状态,偏偏不依不饶,一闪身灵巧地躲开了,“不行,你先得把这事儿给我说明白了,俺也得学着点杨贵妃,关键时刻就是要坚持自己的原则,说不定一不小心也能博个青史留名啥的呢。”
艾高拗不过大头,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按捺住心头窜起的火苗,不情愿地粗粗敷衍道,“嗨,这有什么可说的,君子爱色,取之有道嘛,不就是说对于女人,
俺是有一定原则的,不是见了什么漂亮女人c在什么场合下都急着要跟人家上床c曲尽于飞之乐的,那不真成了皮肤淫滥之蠢物了嘛。”
听了这话,大头心里又是一笑,呵呵,这老色鬼,还这么撇清,我看你就是越描越黑,“行了,别又顾左右而言他了,你还是直奔主题吧,就说说那天晚上,对着床上二个人事不省的大美女,是怎么想的吧?我就不信,你那屠刀当真就没举起来?”
艾高“嘿嘿”地笑了笑,“要说在那当儿,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那还真是假的。要是对着这样两个可以随俺任意摆布的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俺那屠刀丁点儿反应
都没有,那俺还是男人吗?不过呢,俺不是说了嘛,这鱼水之乐,要的就是一个和谐。亲近这般酩酊大醉的人,与奸尸有什么两样!哪里还有什么鱼水和谐之乐可
言?”
见大头一脸的不相信,就又补充道,“再说了,这人可是我扶进去的,要有个什么闪失,那俺可是插翅难逃,俺可不想重蹈前一阵子那个四川什么县的残联理事长的覆辙。”
“你指的是四川蓬安县的那事儿吧。”这大约是去年底的事儿,在当时很轰动,几乎占据了各大媒体社会新闻的头版,大头自然也知道。
“对啊,就是那事儿。你说那个理事长还真不愧为是残联的,整个就是一脑子进水的脑残,大天白日的,愣是把那个醉得人事不省的女股长抱进客房,二话不说,
就把人家给睡了,这不是色胆包天嘛。楼道里有监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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