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那点到即止的辛勤耕耘,让她生不如死,难受得要命,却偏还要做出一副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样子,还要配上哼哼唧唧的声,以满足丈夫那可怜的男人自尊。
而且,这表演还不能太假c太过火。太假了,就容易让丈夫看出破绽,搞出麻烦。时机也得拿捏得恰恰好,尤其是这呻吟声,必须得与丈夫的节奏配合得天衣无
缝,只能在丈夫粗重的喘息如同年久失修的机车一样c闷沉沉地响起的档口儿里,适时地渐渐响起,万不可像画面c声音严重脱节的某些艳情片一样,男人才这刚捱
上身呢,她这边就呻吟得如同危重病人似的了,或者男人都偃旗息鼓好一阵子了,她还兀自在一边呻吟不止。
蒋丽丽自己也记不清,这伪的把戏儿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只记得好像是自打这伪的把戏儿开始后,自己就没了真正的;也或者是自己没了真正的后,这把戏儿才开始的?反正
二者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她只是现在越来越觉得,在床上,自己似乎就是丈夫请来的一位配音演员或是,在丈夫的不断操练下,自己这方面的演技倒
是日臻成熟,表演这伪c假的水平,与苍井空这些当红的日本相比,似乎也已不遑多让。
结婚之后,蒋丽丽立即就明白了,自己大学
时代的那个男友是蒙受了多么大的不白之冤了。尤其是到了龙腾男科医院c特别是这假性ed排除方法大行其道之后,阅人无数的蒋丽丽就更加相信,自己第一堂人
体解剖实习课上遭遇的那个“帅哥”,的确是极少见的个例,是绝对的异数,这也让她对前男友的歉疚又增加了几分。是啊,设身处地的想想,人家确实比窦娥还冤
呐。自己当时那言行,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丝毫也不亚于秦二世时赵高的指鹿为马。
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艾高竟然再次给她展示了一个异数!
蒋丽丽诧异地看着躺在里间诊疗台上的艾高,不由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那个孩子气的问题,“这人那里也会和这小男孩一样吗?”
现在这个问题已然有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一个让她呆若木鸡的答案!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艾高这物件儿此刻虽死蛇一样蔫缩着,但也足以让蒋丽丽暗暗称奇,甚至有些心惊肉跳。按说,这艾高属于一不小心就会被划归到矮小行列里
的那种人,身材怎么也算不上高大或者魁伟吧,这玩意儿却居然这么不成比例地畸形展,规模空前,似乎比印象里那“帅哥”还要长大几分。更重要的是,这么多
年过去,当初蒋丽丽对于“帅哥”那玩意儿的羞答答的印象,也如同他那慢慢被肢解了的尸身一样,已然在她的脑海里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模糊记忆,而眼前的艾高,
却是一个活生生的惊奇!
看来,这艾高讨女人欢心的秘密竟然是在这里?怪不得他身边总是花花事儿不断,原本蒋丽丽还以为,那不外乎就是常见的权
色交易罢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这艾高确有过人之处,也许,这才是他讨女人欢心的真正本钱呢。想到这儿,蒋丽丽心里不由得一阵乱乱的,像是生出了
芜乱的杂草。
看到艾高投过来的问询的目光,蒋丽丽赶紧定了下心神,稍作迟疑,才慢慢走上前去,按照通常的流程,给艾高进行检查。但不知怎的,她突然现自己伸出的手似乎微微有些颤抖,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蒋丽丽的惊诧与失态被艾高一点不落的尽收眼底,他甚至从女医生没有被口罩遮掩住的眉眼之间,看出了这女医生的迟疑与忸怩。“这可不是医生该有的神态!”艾高心下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这正是他期望看到的效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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