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只是在搞笑,”秦珊用一种较为认真的眼神望向金发男人:“要我帮你撸一发吗?”
奥兰多看来她一眼,他的第一反应跟秦珊想象的不太一样。他瞳孔里写着的不是惊讶,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对她的水平表示怀疑的眼神。
秦珊被这种眼神深深打击了:“你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怀疑的眼神又变为不屑,奥兰多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颚线条深刻清晰,每次做这个动作都会让他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床对面的有监控。”
善意的提醒,他可不想让别人免费观看一场少儿不宜。
“别回头!”前一句话罢奥兰多就立刻提醒正要转回去看挂式摄像头的秦珊:“不过倘若你想让他们尽快发现你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凑上去拍个大头贴。”
秦珊梗住脖子,慢吞吞转了回来,和奥兰多对视:“真危险”她又望了望门口:“会有人突然进来吗?”
奥兰多侧目看看墙上的挂钟:“我每天的私人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秦珊微妙地眨了眨眼,把奥兰多脚边的被褥和靠枕全都绞在一起,形成一道不算太高但也能够阻隔监控范围的白色小垛。等金发男人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秦珊已经搭好隔离墙,她俯身隔着纯棉的病号服裤子去摸了摸男人的敏感部位。
女孩的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压在上面,单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缓冲,她手心拥有一种令人疯狂的暧昧温度,就在那儿慢慢摩她边抚摸着,还边笑出两排整齐干净的小白牙,抬眼去看奥兰多:“检验一下你上次的教学成果。”
很多时候,越是天真无邪,越是引人罪恶。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这样迟缓而耐心的摩擦和这个纯粹的笑容弄得一阵阵发麻。
男人结实的身体紧绷,本来轮廓已经不大清晰的地方又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
秦珊感受到金发男人的反应,很快拉开裤链将男人坚硬的器官解放了,那玩意儿就从触舒适的布料里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秦珊脸颊开始充血,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奥兰多的叽叽,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发现跟自己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她看过不少台言,里面的男主形容起来都是青筋暴突的大黑龙大肉|棒,但奥兰多的不一样,出乎她意料的干净,颜色泛粉,甚至可以说是有点cute——当然,这是排除掉它吓人的尺寸来说的。
秦珊用自己的手再包裹住那里的时候,她感觉男人周身随即抽了一下筋。
少女的手掌柔软异常,温度又非常灼热,那地方就像被一团熏过的羽毛含住一般,刺激撩拨。刚刚那个激灵让奥兰多腰腹使了点力,他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但这个触摸又让他出乎意料的舒服,于是,我们的船长大人就好整以暇等着秦珊动作了,结果过去了快两分钟,穿粉色制服的秦小护士还是僵在那。
不得不掀眼去扫了下,奥兰多发现女孩正用一种极其科研+钻研+探寻的眼神跟自己的老二面面相觑,,而后者还被她牢牢攥在这里。
奥兰多冷冷问:“你在做什么?”
秦珊回过神,指腹在柱体边半轻半重地摩挲了两下:“奥兰多,我突然间发现,你是一手不能掌握的男人诶。”
虽然她的手比较小,但不能包全这件事也足以证明奥兰多的生|殖|器直径有点令人畏惧了
高端的嘲讽技能真是伴随奥兰多的一生,金发男人淡淡开口:“所以我们互补而相配,因为你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
秦珊语塞,果断不再讨论这个,继续正题:“我可以开撸了吗?”
“可以。”奥兰多扫向她的眼神像是个高傲的帝王在恩赐臣民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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