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了,不像刚才那么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的敌视着付涛。
有时候,我们同敌人的关系要比我们比朋友的关系更加紧密。
我低头思索着如何判断接下来的走势。
不要做刺猬。能不与人结仇就不与人结仇,谁也不跟谁一辈子,有些事情没必要记在心上。
“哦。“其实我本想说,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之类吗?之类的话。
但我忍住了!
“哦。去了次海门,南通,和浙江。”我附和着,“怎么?有没有要紧的事,我顺道帮你去看看?”
我知道他没这权限,也没有这想法。
我们是同事,八卦推手的功夫还是要温和的。
“呵呵。我们能有什么事?”付涛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发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sè,将筷子也放在错误的盘子里了,嘴角两旁的皱纹因为嘴巴闭紧的缘故显得特别的明显。
其实,不得不承认,他们部门的表现是不错的。
质量和交期都很好,供应商们也很配合,当然这是我偶尔在系统数据上的一瞥。整个公司人员及采购额最大的部门,部门的老大叫华菲。
我只是偶尔听说过是外面由前总监直接招进来的,能力很强。
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公司组织60周年的时候,她穿着一大花裤衩子,凸显出的丰厚的臀部坐在泳池旁,和他们部门的人员在一起打牌。
一个刻意想去保守秘密的人,绝对不会像马尔文一样,嘴巴慢慢才闭合。
哦,老板们设立俺这个位置的的作用凸显出来了。鲶鱼或者黑鱼,总之不是金鱼和鲨鱼,更不是张牙舞爪的章鱼或者鱿鱼。
其实,大家都是打工的,无非都是为了家里老少混口饭吃。
多数的人,削减了脑袋朝高处趴,最后落个粉身碎骨。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回游的海归海草的冲击。
这让我想起乔治的经历,他们是家相对比较专业的公司。
公司人比较少,福利也特别好。
因为前期没有多少人员,所以国外的老板直接负责。
这是个相对比较悠闲的公司,稳定的供应商,比较专业的工程开发管理人员。
乔治是这家公司的项目主管之一,统筹供应商选择,报价,工程及质量的一切事务。
主持将国外工厂转移到大陆生产,这是我们大陆的优势,价格便宜。
不得不赞赏一下我们的对外开放的政策,
也不得不衷心的谢谢那些我们命名为农民工的贡献,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沿海地带,崛起一批又一批为国外品牌提供配套,提供产品,提供服务的企业。
在他们的背后,是一批批抛家舍业的农民工,
如果我们都有一丝丝的良心,
我们应该这样的感叹,
改革开放30年,为中国作出最大贡献的就是农民工。
诸如你我此辈,我们只是在直接或间接的享受着农民工所给我们带来的福利。
现在的状况如此,君不见,
昨ri入城去,
归来泪满襟。
满城黄金甲,
不见盖楼人。
乔治将此项目引入国内的工厂,待一切都妥当后。
公司一纸调令,从海外派回来一个据说是国内某著名高校留学法兰西的年轻人,把他给顶了。
斯夜,在阿杜的嘶哑的《撕夜》中,乔治搂着我酩酊大醉,把我当成夜总会的小姐倾诉着心中的苦闷。
“哥这次栽了,额”他搂着我的小蛮腰,并不时的朝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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