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我自己的那一个。”
她说,“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金九龄与南王世子二人的面色均不怎么好看,他们怎么也不会料到,都到了这种时候,叶真真竟还坚持要打开信封。
后者忍不住冷笑道,“叶姑娘可要想清楚了。”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若大的南王府还贪图我这些东西不成。”她冷冷的道,“不打开来,怎知这东西究竟是这小贼从我这里偷的,还是从世子那里偷的。”
南王世子的脸色越加难看了。
还是金九龄较为冷静,他代为解释道,“我们并非此意,只不过南王府丢的东西实在重要得紧,若就此打开给众人瞧了”
“那是我的。”叶真真依旧只是这么一句。
“本就是我的东西,难不成你们南王府就以这么一个理由要拿去?”她冷冷的道,“到时我又要找谁去说理。”
所以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快如闪电的出手,将那个信封夺了回来并在第一时间拆开,里面的东西是被直接倒出去的。
“可看清楚了。”她说,“世子所谓的重要东西,难不成就是女子用的唇纸?”
只见地上正静静的躺了一张艳红的唇纸,周边还散着几片风干了的花瓣,这东西不论如何看,也不会是南王世子口中的重要东西。
叶真真已经冷笑道,“不知这东西是世子的哪房小妾丢的?”
南王世子的面色已经极不好看。
就连金九龄也是尚未想到叶真真会突然动手,更是想不明白那信封里怎么会是女人用的唇纸。
“这”他十分不解。
“怎么?”叶真真冷笑,“你们之前莫不是还当真以为我贪图你南王府那点东西不成?简直笑话。”
她似乎已经气极了。
到最后,竟似口不折言的直接道,“花家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亦已经算是富有,难不成你南王府已经富可敌国到了值得我们去动心思的地步了么?”
这话便有些诛心了。
就算是一介商人,被称为富可敌国也是免不了要遭受皇帝的猜忌不满的,更何况还是一代番王,南王世子是断然不可能认的。
但要让他说好话,又显得极为困难。
身在高位,习惯了说一不二,习惯了不论对错都是别人道歉,南王世子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拉得下脸面来,最终还是金九龄苦笑道,“叶姑娘误会了,实在是我们以为这一封是南王府的,故此才”
只不过“姑娘为何会将唇纸放于信封之中?”
“金捕头是想问为何我不将唇纸存放于梳妆匣中而是用信封保存?”叶真真嗤笑道,“难道你们尚未瞧见那里面的花瓣不成?”
她只说,“花满楼比较钟爱那种花香。”
女为悦已者容,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似乎也并没有错,南王世子只得十分不甘心的,“让人再准备一份相同的给叶姑娘。”
“呵!!!”
叶真真当即便笑了出声,“世子莫不是当那花瓣是满大街都是的牡丹花?”
“难道不是?”金九龄立即反问。
叶真真也并不说,只拾起其中一片灌注力气飞向对方,待得金九龄接住之后才道,“这可是干的。”
金九龄立即不说话了。
一般的牡丹花瓣摘下来不久后便会枯萎,风干了之后更是不会保持得这般完好,甚至远远的瞧去,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没了水份。
“不是一样便是一种花的。”叶真真说,“这王府里的椅子瞧着与外面客栈的并无不同之处,世子怎么不拿去与人家换上一换,一个换两,保证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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