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得,秦然突然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而且对围观百姓们的指指点点也开始有些疑神疑鬼。
“不行啊,不能这样啊,必须转移话题,只是我干嘛心虚?未婚妻管我毛事啊,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完全不在我掌控范围内的事情好不好?可是这样解释也没人听啊,还是转移话题”
“咳咳墨索里尼,你先说只要你在王参就不敢冒头,我还当你吹牛,可现在我们在门前都呆了这么久里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看来的你话是真的,只是其中有何缘由?”现成的话题转移利器,秦然自然要利用起来,至于王参的心情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当然是那个傻b怕我喽,虽然我五次堵门都没能踢中他的,可是五次他都被我暴揍了一顿,又一次还是当着你未婚妻的”
“噗!”
忍无可忍的秦然鞋拔子拍在了墨索里尼头上:“罗敏洁那个荡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再敢说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就阉了你。”
“谁要当你的未婚妻了,秦然你不要人不知自丑好不好?”庭院朱门内,一个面色绯红c双眸鼓起对盈盈难握的肉脯正在上蹿下跳的窈窕少妇拐了出来。
而在其后紧跟着,一个面貌英俊,眉眼傲气但此时却显得有几分狼狈和阴戾年轻人。
不消说此二人便是王参和罗敏洁这对激ān夫y妇。
“墨索里尼,你屡次无故辱我,当我好欺负不成?”y妇发话了,一直躲在门后准备做缩头乌龟避过这一劫的激ān夫也不得开口,表明态度。
但是论嘴巴皮子,秦然这个在二十一世纪信息爆炸时代生活过的人都自认不入墨索里尼的嘲讽天赋,有何况王参乎?
于是自取其辱了。
墨索里尼只是用一个极其生动形象的眼神瞟了府宅大门一眼,甚至没有开口,就让王参气得面色暴红。
“王参王少爷,不知你怎会居于我元秦买下的府宅?”矛盾太尖锐,围观者太多,秦然很清醒的意识到,此时嘴斗也好c肉搏也好即便胜了也纯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既然如此不如留待以后再算账,反正斗战赛就在不远,报仇的机会有的是。现在嘛先公事公办。
但是有些人却脑子转不过这个弯,奈何不得墨索里尼,那就把火气发在了看似好对付的秦然身上:“黄口小儿,你是何人?有甚资格跟本少说话?”
秦然气急而笑:“王参你脑子烧糊涂了,我是何人?那好我告诉你我是何人,我是元秦城城主秦然,三个月前我干掉了将这个宅子自作主张让给你的贱奴罗忠c半个月前我干掉了黑山城包括城主在内所有高层c还得算上黑格城两个不知所谓的黄金战将,王参王少爷,现在你可认得我了?”
王参也是一时恼怒,做为郡守公子,他怎会不晓得秦然做出的这些骇人之事,但是乍一看秦然实在太年轻了,脸上还带着稚气,完全不像是一个一怒之下愤而杀人如屠杀猪狗一般的凶人,这不话赶话赶到这儿了,他也没有退路了,干脆横下心对抗起来,秦然再凶,也不敢让他属下的人在昆汝的地盘上对他怎样。
“自卖自夸还说不是黄口小儿”
“墨索里尼给我打。”
“什么?”王参真没想到秦然真敢叫人动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墨索里尼却是摩拳擦掌有一阵子了,得令下二话不说澎湃的身材直接撞了过去。
“你敢秦然,你疯了”
“罗敏洁,这里可有你插嘴的份?”秦然阴冷的扫了一眼,替激ān夫着急的罗敏洁。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可笑你们鸠占鹊巢,还说我无法无天。”
“秦然你不要脸,我跟王参哥两情相悦,至于跟你的婚约早就废掉了,莫非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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