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只是一种说法,实际上名义是国事问鼎战古战帝国的资格赛,所以秦然那边不用交代,朕现在有点担心的就是秦然能不能敌得过令狐森和百里震。”
战君皇帝抿着嘴道:“起码要能战胜一个,另一个可以以战流霜下嫁,当然如此一来难免会留下隐患,若是百里震能得胜还好些,若是令狐森的话,他恐怕不会轻易干休,毕竟娶流苏和娶流霜的区别他很快就能搞明白。”
“陛下真是好大的局,让不臣者自己往外跳,然后一个个有理有据的收拾,免除了造chéng rén心恐慌,有实际上达到了清除异臣的效果。另外或可让紫天楼楼主主动跳出来,然后抹杀之,如此可彻底消除紫天楼对我古战帝国的影响力。三来还为我古战帝国招揽了妖孽级的人才,我看陛下这是在为古战帝国重新开启征途打基础?”
战义砸砸道:“陛下你其实还是中意让大皇子继位?”
“其实一直以来,流苏都是一颗烟雾弹,若朕真的无心让流恒继位,又怎会让老师前去辅助流恒?又怎会让流恒掌握两支禁军?没有朕的默认流恒身边怎可能聚集那么多人才?他的爪牙又怎可能伸到流行c流铭身边,甚至密谍机构和后宫都安插有人手?流苏其实一直都是在给她大皇兄吸引火力,流恒还是有点沉不住气,提前露了本钱,否则他有更好的时机可以积蓄雷霆一击的。”
战仁听到皇帝实则心属大皇子,心里非但没有一点喜悦,反而觉得森寒无比,当皇帝,都当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了?一直最疼爱的小女儿说拿出去做吸引火力的炮灰就成了炮灰,而眼下更有一个可预见为未来艾泽斯大陆甚至是十二大陆最强者的秦然也毫无察觉的被网入瓮中,成了一枚过河卒和顶雷的棋子。
“陛下”战义一直是很喜欢战流苏的,可听着眼下这种情况,他不免心中恻隐:“陛下如此一来,流苏她”
“朕疼她也是真,本想着局面达成后,就把她送回黑暗江口,让她处于圣琪雅的保护下,zi y一u自在的过一生,可现在局面因为秦然变得复杂了起来。”
战君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秦然不能死啊。”
战仁和战义都愣了:“为什么?”
“你们有没有想过,秦然为何如此妖孽?”
战仁和战义对视一眼:“天赋高呗还能有什么原因?”
“天赋高?你们可曾听说过十七岁的巅峰湮灭?别忘了秦然还是个禁体,破两禁的巅峰湮灭,比寻常修者突破起来的难度要大得多,可以说含金量完全当得起他眼下的战斗力,超越寻常上位不朽略逊巅峰不朽,十七岁这般成就,难道就是一句妖孽便可以解释的?”
“两位族叔都是修炼大家,该知道惯例而言十八岁到三十岁是一个修为提升的高峰,历代无论什么妖孽,他们真正崛起可以在大陆上呼风唤雨那都是在这个年龄段里凸显出来的,其他大陆也不例外,就像朕找到的那两位妖孽一个现今快三十了,一个如今也是二十三四了,他们大概也就是上位不朽到巅峰不朽之间的战斗力而已,但秦然的年纪实在有些刺眼了,所以说他不仅仅有妖孽的天赋,恐怕背后还有极其高明人物的指点。”
“极其高明的人物?”战仁和战义越来越听不懂战君皇帝的话了。
“陛下,我听说昨天你与秦然争执本yu杀之,而后突然放弃,莫非是不对呀,再高明的人物,若出现在皇宫,也不可能让我们半点都察觉不到?”
“若是本人没有来皇宫呢?甚至不再十二大陆呢?”
“这”战仁和战义瞠目结舌:“陛下什么意思?”
“昨天朕要杀秦然的关键时刻,脑袋里突然被强制传音,具体的就不要问了,总而言之,秦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简单,他应该是上界某个大势力的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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