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离婚,也不会一直等待。
巴掌打得脸火辣辣的疼,疼得眼泪在漂亮的眼里直打转,疼得罗栩栩忍不住泪,哭得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的嘴唇紧紧咬着不让哭泣从嗓子里窜出来,默默地任泪水奔腾,模糊了眼前的身影。
顾如生看着心疼,搂住她颤抖的肩臂:“我去跟泉汐说,不许你再伤害自己。”
可回答他的是罗栩栩更加猛烈的哭泣,对泉汐怎么说,说她一年前信誓旦旦要完璧归赵,说她一年后却和哥哥有了夫妻之实,即便她是被罗海昭下了药,即便顾如生是为了救她?怎么对一个女人说她的男人被抢了?!
她本以为,这渐渐接触中暗生的情愫是可以默默藏在心里的。两年的协议结束,他们就不再有任何牵扯,她怎么突然出现的,也会怎么突然消失。如今她却要和妈妈一样,背负第三者的罪名一辈子!她能不割腕么!
顾如生几乎寸步不离,陪在罗栩栩身边,生怕她再有什么过激行为。就连吃饭和药,都是保姆徐妈送到主卧里:“先生,粥熬好了。”
不能吃辛辣的食物,罗栩栩每餐只能喝些粥,其余的营养都靠葡萄糖输给。喝完粥后,顾如生给罗栩栩扎针,他熟练的找到她的血脉,扎得轻柔,罗栩栩一直盯着他:“哥哥,你做过医生?”
“上学的时候学过点皮毛,也看过海晗给病人扎针。”
“我是你的小白鼠?!”
贴好胶带,顾如生问道:“疼?”看到罗栩栩摇头后,顾如生难得乜着眼睛,闪现讥笑,似明星般烨烨生辉,“那你担心什么?”
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的,罗栩栩安静地躺着,顾如生就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电脑:“会不会吵到你?”
“我不是猪。”知道公司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可顾如生对她不放心,罗栩栩虽是没好气地嗤道,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
顾如生的电话挺多,却能在点滴快打完的时候停下来,耐心等待最后的点滴打完,给罗栩栩重新换上一瓶,蜷缩着的罗栩栩看着手面上的针管,还有顾如生特意拿来的一个温水瓶放在她的掌中,生怕大冷的天在这个地暖十足的屋里被凉着了,她似乎在叹息:“长这么大,从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照顾过我。”
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没有父亲的存在,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顾如生都不知道他的语气里含着满满的心疼:“在国外生活得苦吗?”
其实这相当于明知故问,关于罗栩栩生活的大概,资料里都写有,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个中艰难困苦:“我们总是在搬家,总是在换学校,索性小学就不上了。”
所以,她没有童年。小小的个子,总是跟着浅秋,浅秋去哪里教琴,她就跟着。如果主人同意,她就跟着一起学琴;如果主人不同意,她就在附近的公园自己玩。打小,浅秋就规定了很多规矩,学琴的时候要安静,分清楚主次,不可以淘气,要坐得笔直,要站得笔直
浅秋总是说——现在养成习惯,对你以后有好处。
“我不能一直不上学,为了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妈妈尝试了结婚。”
那是多么迫不得已的决定,能为了罗皓威而逃到国外,却不得不为了生活低下高昂的头,罗栩栩陷入了回忆里,眼神飘渺:“她没有和那人结婚,因为因为在交往的期间,”罗栩栩眨了一下眼睫,轻轻笑了,“他差点把我襁坚了。”
那是多么不堪回首的经历,浅秋抱着衣衫不整的罗栩栩哭得不能自已。那是罗栩栩第一次看到妈妈的眼泪,多么艰难的境况也没让妈妈掉一滴泪,她总是轻叹——这是我的选择,这就是命。浅秋哭得话都说不完整,但罗栩栩依稀听得出是“对不起”三个字,她抹了汹涌的泪,用瘦弱的手拍着浅秋的背——妈妈,我没事。
多年以后,当罗栩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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