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彼如己,其中的兄弟情义非外人能够理解。
声声兄长,字字泣血。
孙权跪坐在旁侧,见周瑜从进屋为止,都没有正眼看自己一眼,心中大恨,然不敢表露。见周瑜仍然跪哭在地,孙权恍然起身,站在周瑜身后,将兵符捧在手中。
低声说道:“上将军,请你接领兵符,提领江东,继承我父兄大业。”
周瑜正在悲切之中,缅怀孙策,忽听孙权所言,抬头仰望着他,“主公,此是何意?江东乃是孙氏三代打下的基业,周瑜何能行此篡逆之事?”
孙权亦是一脸悲戚,答道:“将军听我说,这不是篡逆此正是为江东大业着想。我年幼无才,不能服众,而将军则不然,将军久随父兄征战,文武超群,在江东文武中威望卓著,若有将军掌管江东,则江东百姓文武拜服,必能光大父兄大业。”
周瑜闻之,眼含泪水在起身来,一双睿智的眼睛盯着孙权,身形晃了两晃道:“那主公你呢,你做什么?”
孙权黯然答道:“我愿意做将军手下一长史,一方面能襄助将军,光大父兄基业;另一方面又能安心侍奉母亲,安享太平?请将军体谅我的儒弱”
周瑜眼中泪水未干,心中还在念着孙策,道:“这难道就是主公的遗命吗?”
孙权故作惊慌,答道:“兄长的遗命是要我们保有江东,光大祖业。然而,能完成主公遗命的只有将军你啊?”
周瑜盯着孙权,又看了眼孙策的神位,缓缓说道:“主公心意,周瑜极为感动,然周瑜万万不敢领命。我虽和伯符恩若兄弟,然周瑜毕竟只是臣子。周瑜今日愿意在伯符灵前发誓,辅佐主公,共保江东;如有二心,人神共诛。”
“将军不必如此。”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孙权紧悬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这时吴太夫人闻周瑜至,由内院而来。与门外闻周瑜肺腑之言,心里大定。
“仲谋,如今安心否?”吴太夫人说完推门而入。
又对着周瑜说道:“公瑾,不要怪权儿。他年方十八,就不得不继承父兄大业,执掌江东。任重而道远,内忧而外患,这些都让他惶恐不安,让他暗暗发抖。他谦让兵符给你,是因为伯符去世后,他最敬重的人是你,最忌惮的人也是你,如其将来你让他如坐针毡,大权旁落,还不如把江东早早的让给你。他相信只有这样做,不仅他能得到安全,而且江东的祖业也能发展壮大。公瑾啊,权儿不是儒弱的孩子,相反他太聪明了,为了江东的百年大业,甘愿放弃自己的主位啊。”吴太夫人说完,紧紧的盯着周瑜,又看了眼站在那里惶恐不安的孙权,和正中孙策的灵位,“公瑾啊,你没有让我失望,没有让策儿失望。你虽然不是我的亲子,然而我一直视你如己出。现在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策儿的在天之灵也就安心了。”
说完,拉着孙权和周瑜的大手放到一起,说道:“权儿,你兄长虽然过世了,但是公瑾还在。从今以后,公瑾就是你的兄长,就是你的大哥。公瑾,望你看在策儿的在天之灵,看在与策儿几十年的兄弟情义,用心辅佐权儿光大伯符留下的江东大业。”
“太夫人!”周瑜痛哭失声,吴太夫人句句不离孙策,不离江东大业,让周瑜心痛如绞,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江东之主。
孙权亦是虎目含泪,握着周瑜的大手,哭倒在地,“公瑾兄长,请受小弟一拜。”
周瑜连忙扶住孙权,说道:“主公使不得。”
吴太夫人这时却阻止了周瑜,道:“公瑾,你当得的。这是弟弟给兄长施礼。”
周瑜遂惶恐不安的受了孙权一礼。
待孙权起身,周瑜又拜倒在地,说道:“周瑜愿意肝脑涂地,追随主公保卫江东。”
“来来,公瑾我儿,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