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我请先生教我破敌之策,先生却教我谋父害兄,岂是贤者所为?此事不可再说!还请先生教我破蹋顿c公孙康之策?”
贾诩丝毫不已自己的计策不被采纳为意,微笑着退回到座位上坐下,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意,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徐庶待贾诩落座后,对他微微一笑,两人眼中皆露出明了之色,仿佛这一刻心意相通一般。徐庶说道:“主公,蹋顿c公孙康两家兵马虽然来势汹汹,然吾与文和视之,要击败他们不是难事!”
袁熙大惊,失声道:“蹋顿c公孙康两方人马,加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万人,我军最多能调动七万人,元直居然认为并非难事。元直并非狂言之人,还请细细说来。”徐庶淡然道:“自古汉胡相争,胡人凭借弓马之利,来去如风;汉人有坚城利甲之便,总能使胡人受挫于城池之下。故秦使蒙恬北距长城以拒匈奴,汉修要塞治烽火之警,一旦有急,则撤于坚城之内,使胡人不得其利。收兵民据于坚城之内,胡人于野外不得其利,待其师老兵疲,必然撤去。然此法不可取,幽州初定,百业刚刚复兴,不能被胡人所阻。”
“那依先生之意该当如何?”
“兵法云:奇正相间,方能制敌。蹋顿和公孙康虚国远征,远而无备,其地必然空虚,若能使一军出其后,奔袭柳城c襄平二地,则蹋顿c公孙康必然回师救援,我军正可于路取事,此乃是奇兵;乌丸兵锋正盛,我军暂避其锋芒,收缩集中兵力,将胡人放入属地,同时实行坚壁清野,胡人必然困顿,而其时其后路被断,必然军心大乱,此乃是正兵。奇正相间,不愁不能取胜。”徐庶缓缓说道,显然之前已经有了全盘的考虑。“而且此战不能拖得太久,只有迅速的结束幽州战事,幽州得胜之兵南下冀州,或许河北还有可胜之机!”
“依元直的意思,此次河北与曹操之战,河北可能不能取胜?”袁熙神色一紧,问道。
“正是。河北有四不足,其一不足为兵,此次兵士多为新近征募的,训练不足,无法与曹军的精锐士卒相抗;其二不足为将,官渡之战,河北四庭柱二死二降,不管是在数量还是将领的质量上都没有能与曹军相比的了;其三不足为帅,官渡一败,大将军心以为耻,一心想要打败曹操,心浮气躁不利于指挥大军;其四不足,河北后方不稳,乌丸人和公孙康联军攻打幽州的消息如果在河北传播开来,则军心民心必然动荡,而曹军经过官渡之胜,军心正旺。所以庶私以为此次河北仍不敌于许昌。”
袁熙听完,心里大骇,对河北的前景感到一丝迷茫。
“主公也不必担忧,河北四州久在大将军治下哎,民心归附,曹军想要轻易占据河北也不是件易事。”徐庶突然道:“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击败来犯的蹋顿和公孙康二人,才能有机会言其他。”
袁熙神色一震,才发现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眼下,幽州危局未解,自己还有心思关心幽州意外的事情呢。
“先生之言实在是金玉良言,袁熙受教了。”袁熙躬身一礼,对两人很是感激。
“此策想要顺利实施,重点有三个。其一,就是各地守军能承受住乌丸人的攻击,而不失地;其二,则是要一个熟悉辽西地理的向导给大军带路;其三,如何去到则是辽东襄平!”贾诩补充道。
袁熙想了想,道:“这三件事都不难解决。第一条,不必多说,保卫家园相信军士们会尽力的。第二条,有一个人熟识辽西地理。第三条,从辽西碣石港有水道到辽东,我军可循此路从海上去到辽东。”
“主公,还有一件事,就是军中多有乌丸c鲜卑籍兵士,恐怕于战不利!”徐庶说都,这个问题他已经思考良久了。
袁熙略一沉吟,此事也正是他担心的,幽州军中招募了许多鲜卑人和乌丸人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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