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她。这种被思念被牵挂被在意的感觉真好。
平平淡淡,和和美美,一直到白头,应是她毕生的期望和梦想。
正坐着发怔的时候,房门竟然被推开了。她惊讶地抬头,却见进来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个个面色不善。
“你们是谁!”穆嫣感觉不妙,猛地站起身。除了她持着房卡,总服务台保管着另一张房卡,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轻易打开门锁。但是,这些人看起来也不像服务员啊!
领头走上来的那个人面目丑陋,小眼睛射着凶狠的光芒,此时呲牙狞笑:“小娘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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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你们,你们私闯我的房间唔”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捂住嘴巴。
几个大男人制服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个丑面男人拿出块染满乙醇的纱棉布罩住她的口鼻。
很快,穆嫣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醒来的时,穆嫣睁开眼睛先看到天花板上造型别致的灯具,光线并不刺眼,但她还是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庸懒,却令人不禁心惊。
侧转头,她看到面前坐着一个长相俊美到妖孽般的男子,那种阴柔的精致简直雌雄难辨。这个人无疑有点儿眼熟,她略一思索就想起来了,那日在高速公路上看到他纠缠依凝。
吃惊之下,她爬起身,起得过猛,眼前一阵眩晕。
“见到我不必这么激动吧!”谢子晋邪恶地撩唇,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稳稳神,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书桌上,周围的环境看来,应该是一间装修别致的书房。
“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做什么!”穆嫣挣扎着下了桌子,勉强站稳身体。打量四周,墙壁上挂着不少字画,有一幅居然出自她之手,正是任晚夕的画像。
谢子晋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弧度,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道:“托你的福,凌琅知道我绑架了他老婆。最近两天,我过得很是提心吊胆!”
凌琅绝对不好惹,尤其谢子晋居然敢再三染指他的爱妻,当然罪当万死。以前两次也就罢了,毕竟顾依凝主动惹上了谢子晋,凌琅理亏,用军火换回了她。
这次,顾依凝来b市执行任务,谢子晋仍然纠缠她,凌琅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
“你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吗?明明就是你的错,纠缠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找上门,该当面赔礼道歉才对。你不但不思悔改,还把我抓了来,到底什么意思!”穆嫣俏面笼霜对其怒目而视,忿然声讨。
“啪!”谢子晋把手里把玩的古董撂到桌案上,已是难掩薄怒。“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
穆嫣噤声,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黑道上令人闻名丧胆的谢子晋,如果惹怒了他,自己将死无全尸。
谢子晋明显已有愠意,连日来被凌琅迫得东躲西藏,已是满肚子火气。再被穆嫣奚落一通,犹如火上浇油。“凌琅这么张狂,欺人太甚,早晚有一天我让他后悔!我暂时奈何不了他,可我能奈何得你,你识相最好给我小心点儿!”
后退一步,穆嫣唯有用目光表达自己对其不满和怒意。
“你!”谢子晋指了指穆嫣,说:“过来!”
穆嫣当然不会过去,她警惕地问道:“做什么?”
听依凝讲起过谢子晋的事情,知道他是个gay,对女人应该不感兴趣。但此男看起来有点儿变态,不排除他偶尔会做些超乎常理的事情。
谢子晋笑得邪肆,眯着狭长的眼睛,笃定地说:“你不是画家吗?给我画幅画像吧!画得好,我让人完好无损地送你回去!画得不好,你就陪我两天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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