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式纳入到保护的范围内,咱也算了有了靠山不是
除却理财,这段时间,那本《锦绣堂记》也被她熟记于心,各项针法均已练得纯熟,甚至有些书上略微提及的偏僻手艺如戳纱c打点等,她也摸索得差不多了,更可喜的是,如今每每对着绣品,她终于不用再绞尽脑筋,寻思着该用哪种针法c怎么变换而是有如天助c下手如有神,有点融会贯通的意思在了,这倒是她最最欢喜的!
绣画的手艺自然也上了一层楼,她花了足足半月,尝试着绣出了《丹枫呦鹿图》(很久没走高雅路线了,光描图便用了三天功夫)虽绢的底色有所出入,那画面倒有八成的神韵,隔开两米再看,真如那画一般!
描画幽静森林,一群鹿在树林间穿梭,有的低头吃草,有的闲适地走来走去,有的则静静地战立着,好像在听树林间某处传来的声音。
红色的枫树像花朵一样地张开,一层一层的,在秋天阳光的照射,灿若云霞,缤纷夺目!
青橘与青梅仔仔细细地将绣画看了几遍,赞叹不已,终究一边念着可惜一边把这绣画封好等择日送出去。
心棠思量的则是另外一件事:上一世里,顾青青可谓是个完全的入世俗人,奋斗目标很清晰,要在大城市里过得好!实现手段很单一:找个自我实现的工作,外加嫁个富贵双全的男人!
这一世,几番下来,似乎嫁人这条路被堵了,莫名其妙的,就成民间手工艺术家了!倒有点飘逸出世的味道了!难道以后要上演的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么?!
在这内外强硬环境,特别是最后玉棠这一重击下,俞氏也不得不接受了宁棠嫁到长乐伯府的事实,然而心情总是狂躁抑郁,终于一病不起,休养了半个月才有起色。
然将将能够踏出院门,呼吸一点新鲜空气,麻烦又找上了门!
还记得那要为娘家侄子求亲的李参议夫人么?
当初俞氏与人家打得火热,两家也谈得事无巨细,李参议夫人拉过几次宁棠的小手,荷包发钗也塞得不少,按照靖州习俗,基本也算初订了,只是未走正式程序而已,没想到被长乐伯府半道截了胡!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李参议夫人耳朵里,自家的确不能跟伯府竞争,然而莫府这般处事,也是理亏在前,总要去讨个说法,何况,这莫家条件不错,总还有其他姑娘不是!
那李参议夫人却寻上门来,三言两语说明了来意:莫府为两位姑娘议亲,人尽皆知,这订掉了一位,总还剩一位吧!再说,当初,也与自家议得差不多了,麻烦两位姑娘换一下呗!
俞氏差点没有一口血吐出来,自己娇养出来的独生嫡女,身份高贵,居然要配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商贾小子!人家还这般理直气壮地找上门了!
如此这般,刚病愈的蜡黄脸上挤了几下,也没有挤出像样的笑容,直接挂了下去,当场拒了!
李参议夫人遭此冷遇也当场发作,直指莫府实不厚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算了,俞氏那里不行,她改日再来找老太太讨个公道!
二人不欢而散。
当晚俞氏终于顺通了气,却也渐渐觉得有所不妥:李参议夫人是个不吃亏得,这李家要是闹起来,莫府这边也没什么脸面,何况往下来,又是要为玉棠继续找亲事的重要当口,实在不能再闹出什么抹黑的事来。
将玉棠嫁过去,那是绝无可能的!
然,家里不是还有个心棠么?如若将她嫁过去,既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老太太估计也是高兴的!这么大的姑娘,留在家里总是老人家的心病,何况传出去也并不好听
俞氏的想法还算上道,只不过不够周全。
隔了两日,莫府请来了两位医师,
前一位来得静悄悄,是莫府熟识的老大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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