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去,继续诊脉。
而他身后的易小北听了姚砚的那番话,就有些忿忿不平了。
“姚公子,”他气呼呼的说着,“这完全就是你自己乱吃那些蚌肉才会拉肚子拉成现在这样的,做什么倒说的好像是我家公子在中间动了手脚?亏的我家公子刚才一听说你有事,巴巴的就放下了手中的饭碗,前来与你诊脉。你当我家公子现在肚子不饿的么?”
姚砚拿眼斜他。
魏仲羽巴巴的赶来,只是担心他死在他船上,传了出去,说不清楚罢了。怎么在这小子口里说出来,倒弄的他魏仲羽有多关心他似的?
姚砚就轻飘飘的开了口:“那谁,我刚刚哪句话里说了你家公子对我动手脚了?你找出来一个字给我看看,我就叫你一声爷。”
“你!”
易小北的一张脸都气成酱紫色了。可仔细想来,刚刚姚砚的哪句话里确实都没有直接说他家公子对他动手脚的事。
可他话里话外明显就是引人往那个意思上想啊摔!
姚砚得意洋洋,又追着说了一句:“你倒是说啊。说的出来本公子就服了你。”
完全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易小北只气的握紧了拳头,恨不能就抡圆了胳膊,上去直接给他招呼一巴掌。
而就在他们两个逞口舌之争的这当会,魏仲羽已经给姚砚把完了脉,坐到桌前,手中提着毛笔,却半晌都没有动,只是在那皱眉思索着。
姚砚见状,立即就说了一句:“魏仲羽,你到底行不行啊?莫不是你学医不精,不知道该开什么药方子的罢?”
魏仲羽没有理睬他的这句话,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只是终于提笔开始写药方子了。
药方子写好了,他随手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易小北,吩咐着:“按这个方子,去我房间里拣些药材出来,煎好了送过来。”
易小北接过药方,狠狠的瞪了一眼姚砚,转身就要离开。
但姚砚忽然出声喊住了他:“那谁,等会。”
易小北手中的药方都快要被他给握的碎成碎片了。
他愤怒的回头,低吼着:“我叫易小北,不叫那谁。”
姚砚掏掏耳朵,敷衍着:“哦,哦。易小北,等会。”
然后他转而开始对着碧桃道:“碧桃,你跟着那谁,易小北去拿药吧。他煎药的时候,你可得在旁边看着。我怕某些人手一滑,洒了些泻药下去,那你家公子我到时可就真的会拉的不成个人形了。”
碧桃在这事上难得与姚砚一条心了。主要是,她觉得吧,就依照她家公子这种巴不得时刻都与魏家结仇的说话方式上来说,人家给他的药里撒点泻药那都是轻的。这要是她,估摸着都得直接洒砒霜了。
易小北跟碧桃这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了姚砚和魏仲羽了。
这还是自从两个人除了第一次见面那会的第二次单独相处。
魏仲羽神色间淡淡的。
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了。现在任由他姚砚如何花言巧语,他都不会再傻傻的上当了。
只是望着这简陋潮湿的房间,他微微的皱了皱眉。
姚砚是何等人?这么多年在碧桃的浸淫下,学会了看人面部表情的任何细微变化。
不夸张的说,就是他魏仲羽的一根眉毛动了动,他都能注意到,从而猜测到他的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
这都是这么多年来对碧桃的察言观色,提前预知她什么时候会发火得来的经验。
姚砚表示,说多了都是泪啊。所以不说也罢。
扶着“床”(如果那块简易的木板也可以称之为床的话)沿费力的坐了起来,他背靠着墙壁,努力的让自己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狼狈。
然后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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