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他这到底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啊?
魏仲羽一时真的觉得是,进退两难啊。
正当此时,碧桃的一颗头从后面探了出来。
墙角听了有好长时候了。正琢磨着魏公子真的是个好男人啊,就连白日里我家公子被树枝刮的那么一丁点的伤口都看到了,还巴巴的现在送了药膏来给我家公子搽脸,不称赞一句都有点对不起他了。
只是,自家的这个公子未免是太煞风景了些。明明就是好好的一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郎情妾意的戏码,到了他这,硬生生的就变成了月黑风高夜阴风阵阵青烟萦绕的场景。
碧桃觉得,是时候该她出马了。
所以她利落的从阴影处钻了出来,向前叉手道万福,邀请着:“魏公子请入内用茶。”
姚砚没有开口阻拦。因为他在猥一琐的想着,方才那个有一圈茶渍的杯子,正好可以用来给魏仲羽倒茶啊哦呵呵。
所以他清咳了一声,也附和着“魏兄请入内用茶罢。”
碧桃听了他这话,诧异的偏过头向他望去。心中还在琢磨着,莫不成我家公子这是开窍了不成?终于认识到自己是个女儿身,而且知道了眼前的魏公子是个上好的良人之选,所以这才出口邀请?
可惜的是,魏仲羽此时还是被姚砚先前的纯爷们那三个字给砸的头晕眼花,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入内用茶,再被姚砚打击一番。
所以他就回了个礼,无精打采的说着:“夜已深,两位还是早些歇息吧。魏某就先告辞了。”
话落,转身慢慢的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碧桃与姚砚对视而望。
碧桃叹息着:“可惜了。”
可惜了没能将魏公子邀请到她们的房中,让他和自家公子再好好的发展下奸一情。
而姚砚也在叹息着:“可惜了。”
可惜了那个有茶渍的杯子,还是没能成功的膈应到魏仲羽啊啊!
至于说魏仲羽,当他怏怏不乐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之后,易小北就极快的从旁边蹿了出来,挤眉弄眼,暧一昧的问着:“公子,那瓶药膏子,送出去了没有?”
刚刚他家公子受宠若惊似的握着人家姚公子的小手,又抚又摸的,面上还是一副异于平日的微赧样,他可是从门缝里全都看到了。
魏仲羽自然还是不知道,他的贴身小厮已经将他刚刚的所有囧样都给看了个遍,所以他微咳了一声,装作与平日一样,淡漠的说了一声:“送出去了。”
偏偏易小北挤眉弄眼的又问了一句:“公子,姚公子邀请你进去坐坐,你怎么就没去呢?”
原形毕露!!
魏仲羽的耳尖立即又有了一丝烫意。
他转头飞快的瞪了易小北一眼,寒声的道:“这么空闲?临行前嘱咐你办的事,可全都办好了?”
临行前魏仲羽吩咐易小北的是,务必要找一艘信得过的船来,运载在武夷山买回去的茶叶。
此事非同寻常,极为重要,一时半会哪里会办的好了?
易小北努了嘴,小声的说了一句:“明明药膏子都送了出去,姚公子也开口叫你进去坐坐了,面子里子都有了,还为的哪般事不高兴?”
一句话将魏仲羽噎的半晌都没有言语。
为的哪般事不高兴?当然是姚砚所说的纯爷们的事!
明明每次都让他觉得姚砚是个女子的时候,总是会立时的就有什么状况出来,将他的这丝幻想给无情的掐灭了。
魏仲羽开始在想,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次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天。
比及碧桃拉着尚且还在打哈欠的姚砚到楼下大堂的时候,魏仲羽和易小北主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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