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之后,非但是没有动怒,反而是深深的向着她做了一个揖。
这个变故发生的太快,只骇的碧桃一下子就蹦着往会退了几步,惊诧的望着他。
雍相洪直起了身来,沉声的开口道:“多谢姑娘的金玉良言,令雍某茅塞顿开。往后一定会严加管教舍弟的。”
碧桃开始结巴了:“我,我靠!你,你这玩,玩的是哪,哪一出?”
姚砚脑子转的快,立时就从魏仲羽的身后闪了出来,对着雍相洪笑眯眯的道:“雍寨主无需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罢就来拉碧桃。
但碧桃还是傻愣在当地,直到姚砚将她拉了过来,他还小声的问着他:“公子,这个雍寨主,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病估计是没有,只是一直以来脑子没转过弯来倒是真的。
而魏仲羽见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唯恐待会再有生变,便对着雍相洪拱了拱手,朗声的道:“既然阿砚现下无事,那我等也不再追究此事。但还望雍寨主好好的管教管教令弟,不然他日令弟若再来找阿砚的麻烦,那魏某手中的这把长剑也定然是不会答应的。”
说罢,手腕轻轻一抖,手中长剑立时发出了低低的嗡嗡之声。
他这番话,进退有据,既不会贸然的与雍相洪结仇,但其中也含有警告,真可谓是心思缜密,哪方面都不会得罪了。
于是雍相洪便也对着他拱了拱手,沉声的道:“魏公子此话,雍某记住了。山高水长,还望后会有期!”
其实魏仲羽一点都不想再与他后会有期,因为他觉得姚砚此时看着雍相洪的目光那是带了很明显的崇拜之情的。
伸手拉了拉姚砚的手臂,他低声的道:“走罢。”
而姚砚却是有模有样的对着雍相洪也拱了拱手,而后便笑道:“雍寨主,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啊!他日你若是来了洛阳,可一定要来找我。不然就是改日我来拜访你也成啊。我叫姚砚,雍寨主你可要记住了。”
魏仲羽一时心中真是闷到了极致,急切间扯了他的衣袖便望出了厅。
而出了厅之后,姚砚犹自在那絮絮叨叨的跟碧桃说着刚刚雍相洪现身出来救他的场景。
“啊呀,碧桃,你是不知道。刚刚这个雍寨主大踏步的跨进了厅里来的时候,我一刹那差点都以为是天神下凡了。哎呀妈呀,他那出掌揍人的场景,瞪着韩美林说让他放开我的样子,真的是帅呆了,酷毙了!我觉得我长了这么大,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阳刚的男人。碧桃,我跟你说,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偶像了。唯一的偶像!”
碧桃默然无语。
她觉得像雍相洪这样明显慢了二拍的男人,而且长的还是那种,女娲造人的时候就随便的捏了下,粗犷的就跟那套马的汉子一般的男人,哪里好了?
至于说魏仲羽,他心中一时就更是气闷了。
先前他就应该是在脚下装了风火轮赶了过来的,不然这会在姚砚口中那个天神下凡的男人就应该是他了。
一路无话,平安回到了茶园。
在茶园休整了个两天之后,一行四人就准备启程会洛阳了。
蔡老爹自然是送出了好远,甚至是执手相望,殷切的说着明年一定会早早的预备下一切,等着魏仲羽前来贩茶之类的。
而姚砚此时却是坐在了一匹栗色的小马驹上,抬头四十五度望天。
明年是打死他也不会再来这里贩茶了。
四个人慢慢的沿着来时的路回去。自然此次随行的还有一车车的茶叶。
茶叶是早就是装箱好了的,运到了码头之时,魏仲羽就另雇了码头上的工人来将这些装满了茶叶的箱子都运到船上。
船却不是他们来之时的那艘船。但姚砚也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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