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女子的,的胸,不适宜经常裹着,容易造成血液不通,然后,然后就会对往后的发育不好。”
只是这番话一说完,他就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这话说的太不含蓄了,姚砚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听了他这话,岂不是会不好意思?
但姚砚闻言,却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而后还抬起右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末了她抬头诧异的说着:“可是我都裹了这么多年了,这胸也不小啊。比碧桃的还大呢。”
魏仲羽一时就觉得,他往后这媳妇儿得是有多难调-教啊。
她这压根就没有一般女子该有的娇羞啊,她这整个就是一汉子啊。
最后魏仲羽是黑着一张脸走出了这个小山洞的。
可站在山洞口背手望着头顶云卷云舒的时候,心中还是充实的跟吸饱了水的棉花一般。
沉甸甸的,非同往常的踏实感。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他侧耳听着,墨黑双眸中的笑意一直都没有褪去过。
片刻,他听到姚砚在大声的唤他:“魏仲羽。”
他急忙转身,几步就走了过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姚砚捧着她怀中的一堆白布条就要递给他。
魏仲羽的脸一时就又黑了黑。
她这胸上平日得是裹了多长的白布条啊。
目光却不由的就往她胸前掠了过去。
这一掠,心中既是惊,又是喜。
没有了布条的约束,她胸部原本的形状就完全的显了出来。
圆圆的,鼓鼓的,将她这并不算薄的三层衣服都顶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来。
魏仲羽一刹那就有些看呆了,然后他就又开始在心中想,他儿子可真是有福气。
姚砚见他傻站在那里不动,当下也没有想到其他,只是大声的叫了一声:“喂,魏仲羽!”
魏仲羽立时被她这声大喊给喊回了神来。
由不得两侧耳根处就又开始发烫了。
但姚砚只是在道:“喏,白布条都在这里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这没针线,就算是有布料那也做不成月事布啊。
最后,两个人一合计,觉得只能是直接的将这白布条塞到姚砚裤子里了
但这玩意塞里面它不舒服啊。走路嫌挡事不说,它还特容易就湿了。
姚砚哪受过这种罪?当下她就不耐的开始嚷嚷着:“魏仲羽,你还不如直接在地上挖个坑,然后让我从早到晚就蹲上面不起来算了。”
魏仲羽好脾气的解释着:“从早到晚的蹲着,你的腿肯定会很麻的,到时站不起来怎么办?”
姚砚撇嘴:“你就不会搬个什么东西来给我坐着?”
魏仲羽还真想了一想。但末了他还是将她这个提议给否决掉了。
他说的是:“你此时原本就受不得凉。到时要是风一吹,冻到肚子了,可怎么是好?”
姚砚大咧咧的道:“怎么来个月经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吗?我以往可从来没想过受凉了该怎么办这回事。”
魏仲羽就开始在想了,她这十八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啊?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男的了吧?话说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爹娘这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啊?把这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硬是给弄成了今日的这幅模样。
而姚砚又开始在那叨叨了。
她叨叨的是,她渴了,要喝水。
说完就起身,就想随地找个有水的地方喝水去。
她身后衣服上的那血迹还在的呢。但这孩子这当会只想到喝水这回事,压根就没注意到这茬。
可是魏仲羽不能不注意到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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