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一09一10
已经下雪了。呼啸的寒风,偶尔会把雪花带进帐篷。答罕高大的身躯站在前面的一片空地上,望着远处的飘雪出神。
据说杨文已经被抓回来了。当我从帐篷走出来的时候,士兵们都这么议论着。我穿过正在讨论的人群,向答罕走去。下了几天的雪,雪已经厚了。踩在雪上,尽是破碎的声音。此时,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冰天雪地。
我默默的来到答罕的身边,不发一言。
“你醒了。”答罕只是淡淡的问,他看起来闷闷不乐,似乎有什么心事。
“嗯。”
“你不想问问你的同伴到底怎么样了?”
“你想说自然会说。”雪冷,我的回答更冷。刺骨的寒风吹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我不禁拉紧自己的衣服。
“其实你不想死,对不?”答罕毫不在意的一问。
我错愕住。答罕果然是个聪明的人。
“是的,至少现在我不想死了。或许该感谢那场病。让我在一瞬间大彻大悟。如果你想杀我,我会反抗到底,或者在所不惜的杀了你!”
“阿构是谁?”答罕又问。
一片雪花在的眼前落下,我伸手抓住了它。雪花在我手中,慢慢的融化。此时我很想告诉他,阿构只是一片雪花。
“他是我的病。烙在心上的病。”
答罕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在山腰上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倒地。你全身都是血迹,脏兮兮的,我看不清你的容貌。我本想一刀结束你,可是你口中竟一直念着”阿构“的名字,从你的声音,我断定你是个女人。能在昏迷时,还念念不忘的人,一定是你最重要的人。我下马把你抱起来,我也看到了你的倾城容貌。在那一刻,在心的地方,生疼的抽畜着。我想,这个女人将会是我的病。所以,我没杀那个人,就是那个杨文。当时,我以为他是阿构。我真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我不能,因为他也和你一样奇怪,昏迷着,仍然可以念着一个名字。知道他昏迷时叫的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
“林舞。他叫的是林舞。”
“是吗?你完全可以杀了他。”我的鼻子一酸,转过身便想走。眼睛疼疼的,眼泪硬是在眼里打转,一直想要滚下来。可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哭不能哭,一哭眼泪就会结冰的。
“你想走吗?”答罕伸出大手拉住转身欲走的我。“你真不想知道杨文的死活?”
我顿住在那里。我想知道,我是想知道的。我慢慢的转过身子,朝他晃尔一笑:他若死了,林舞也不想独活。
“你在威胁我。”答罕冷冷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帐篷处,有点苍凉。尔后,便从帐篷里传来野兽般的叫吼声,以及女人欢愉时的呻吟声。欢愉声一阵接着一阵。我突然间有点想吐。
我蹲在地上捧起一些雪,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北国的雪,凉凉的。
答罕终于让我去看杨文了。
杨文瘦了。他被困在特制的牢房里,手上,脚上都上了铁链子。他身上的衣裳仍然是他自己的衣物,身上的血迹已经黑干了。他蹲在墙角打哆嗦。几天不见,他的头发似乎长长了,也乱了。
我冲上去从背后抱着他。他的身子冰冷得不象话,要不是我感受到他颤动的心跳,我会真以为我抱住了一块冰块。
“杨文”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彷佛回到了医院,彷佛回到了以往平静的生活。“杨文”
杨文反过来抱住我,几乎要抽泣:“小舞,真是你吗?”杨文把我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在看到我欲哭的脸后,终于心疼的抱紧我。
“是我”看着他黑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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