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一09一10
蔚蓝之穹,恍恍之地。青青之尖,细细之陌。
朦朦之雾,隐隐之人。微微之风,柔柔之舞。
我梦见庄周成了一只蝴蝶。那是只可怕的蝴蝶。它有头,有手,有脚。就是没有脸。并非庄周没有脸,而是那只蝴蝶没有脸。庄周说:我是庄周。蝴蝶说:我是蝴蝶。
我说:你们是谁?庄周还是蝴蝶?庄周你不是变成蝴蝶了?蝴蝶你不是化成庄周了?你们怎么还分开?
庄周说:非也非也。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
蝴蝶说:非也非也。蝴蝶是蝴蝶。庄周是庄周。
我说:疯子。
庄周又说:非也非也。疯子是疯子。庄周是庄周。
蝴蝶也说:非也非也。疯子是疯子。蝴蝶是蝴蝶。
我说:你们合而为一吧,我烦。
庄周(蝴蝶)说:我是庄周(蝴蝶),我与蝴蝶(庄周)是分开的。
我怒了,我用手一拍,我恶狠狠的说:去死吧!死蝴蝶那么烦人!
庄周怒了,他用手一拍,对我恶狠狠的说:去死吧!死蝴蝶那么烦人!
我顿时脑浆崩裂,肠子四溅,原来我是那只讨厌的蝴蝶。我恶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然后扇动着巨大的翅膀,飞走了。地上青草尖尖,庄周迷烟一样消失了。
我对着粘罕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我恶狠狠的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粘罕没有反抗,估计他也措手不及,他声音稍微嘶哑,说:我奉陪到底。我嘴里满是鲜血,不等我反应过来,粘罕张嘴就从我的肩上咬下。肩上一阵疼痛,我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肉里。
我说:我恨你!
粘罕张开口,说:你恨吧!本王不怕你恨!
我说: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粘罕:难道恨本王的人还不够多么?本王不多你一个。
我说:总有一天我一定亲自手刃你!
粘罕吻了吻我的唇,不以为意的,说:看你本事了。比如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永远也杀不了我。要是在很早很早以前,有多早我也忘了,你马马虎虎可以杀掉我。可惜你没有。当时你的笑特明媚,我估计笑容就可以把我杀死。但现在不行了,你看你绷着一副苦瓜脸,本王看了都烦。来,笑一个?
我脸孔扭曲着,瞪着他,说:今天我不自量力自投罗网是我活该倒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我就是死也不会对你笑的我对你笑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粘罕看了看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而后,帮我拉好肩头的衣服,说:你走吧!本王不想看你硬邦邦的身体,本王的女人多的是,随便找一个都比你柔美百倍,本王不想看你仇恨的嘴脸。你走吧。
走就走,我求之不得。我推开粘罕的手,兀自站起来,不顾身后的答罕起身便出了门槛。
粘罕在身后,叫道:等你哪天身体不僵硬了尽可以来找本王,本王来者不拒。
我踢倒了一张椅子,暗暗毒毒的,骂道:谁再来谁就是傻子!我顺势捡起地上的弯刀,朝床上的粘罕扔过去,看能不能捡到便宜一刀刺中他的心脏。可惜没有,没有惨叫,没人受伤。也没人再说话。
怎么说,我曾经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阿鼻女将”,怎么今天尽受这股窝壤气啊?我愤愤不平的朝一只流浪狗踢去。好像是这只狗,曾经叼走了我的羊肉。
走在街道上,根本无家可归。茫茫群山,渺渺人海,我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忆起以前的事未必是件好事,至少,我现在多了顾虑,多了心痛,多了愧疚,多了怨恨。这些心酸的痛楚,并不是好承受的。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刚好用来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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