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谢燕客观地说。
“姐,你这么说,我明白了。这样说来,我准备充分,带药坐诊,我起步还算是很正确的吧?”周平川经过比较,觉得自己的选择真是不错。
“当然,川儿,你起步不是正确,是太好了。”周谢燕赞同地说。
“就是,川儿是谁呀?是咱弟弟。咱弟弟能是一般人吗?好啦,吃饭。”郑丽见周平川不再郁闷,高兴地抓住机会,让周平川出来。
吃饭。大家都高兴地端起了饭盆。
“川儿,刚才看病的时候,你心里慌不慌?跟姐说实话。”郑丽边吃饭边把头凑过来,问周平川。
周谢燕对郑丽的问题也很感兴趣,她也面戴微笑地等待着周平川的回答。
“病人没来之前,在那里坐着,心里有点慌,拿起病历一忙活,就忘了。”周平川想了想说。
“哎,那我再问你,你给人家检查的时候,慌不慌?就是摸人家那里。”郑丽坏笑着,想看周平川怎么回答。
“不慌呵。”周平川奇怪郑丽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不慌?真的?”周谢燕也插嘴进来问。
“这有什么可慌的。你们不是帮过我,我不是第一次摸了,怎么还会慌。”周平川的脸,微微有点红。
“呵,这么说,你应该感谢我们,对不对?”郑丽醒过闷来了。
“对,是你们让我过了这一关。谢谢姐姐。”周平川认真地说。
“就说一句谢谢就完了?”周谢燕听了也很开心,她也打趣地说。
“那我就亲亲你们吧。”周平川边说边把沾过饭菜的油嘴,往离自己最近的郑丽的脸上凑。
“嗨!你这个坏小子。”郑丽赶紧躲开。
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吃过饭,周谢燕涮着饭盆,郑丽还在问这问那。忽然,周谢燕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问呢,便赶紧放下手中下涮着的饭盆,走到周平川的身边。
“川儿,忘记问你了,我看你前边开的药了,后边是不是也开的一样?你认为这个药会怎么样?有疗效吗?”周谢燕问。
郑丽看看周谢燕,又看看周平川,也等着听周平川的回答。
“姐,今天我看的这六个病人,情况都差不多,我开的药基本是一样的,只是根据他们体重不同,在用量上进行了增减。你这一说,提醒我了,我赶紧去东方朔那儿去问问他,看他给没给我改方子。他在那儿给我把着关呢。姐,我先过去了。”周平川说完,站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周平川匆匆离去,郑丽说:“看来川儿自己真的做对了,有老流氓把关,川儿真不用咱们担心了。”
周谢燕想了想,很同意郑丽的说法,点了点头。
“哎呀,川儿真不错,真是有良心,知道感谢咱们。看来,咱们为他献身也是很值得的,咱们成就了一位好医生。”郑丽得意地说。
周谢燕又是认可地点了点头。
“姐,你说咱们川儿会很快出名吗?他成为名医,能用多长时间?”郑丽满怀希望憧憬地问周谢燕。
“如果他开的药方,疗效达到他们的设想,应该很快。咱们这里的病人,可实际了。只要大夫的医术高,有人说在这个大夫那里治好了病,他们马上就认。”周谢燕肯定地说。
“我真想看看川儿成名后,是什么样儿。”郑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门外。
周谢燕认同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急匆匆地赶到了中药房制剂室时,东方朔正在准备下午要煎的药。
见到这情景,周平川调侃地说:“哟,您老人家的觉悟够高的呀,今年咱院的劳模,非您莫属了吧?”
“还不是让你给闹的,我老人家这是被你给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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