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麻姐的,吃不饱,没到饭点就又饿了;你的饭,到饭点就饿,不挡下一顿。不像金子的,存食。真的,姐,你别改。”周平川极力地说。
“我听明白了,姐的饭,就是像你在家吃的;麻姐的,是尝鲜;金子的,是过瘾。对不对?”周谢燕总结说。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姐,你总结的真棒。你不说,我还真没想清楚。”周平川高兴地说。
“好呵,你个小花心,吃着这家,还想着别家。你还都惦记着,看我不打你。”周谢燕举起身中的筷子。
“别打,我不是花心。我认罚,我涮碗。”周平川赶紧站起来,说。
周平川听周谢燕这样说,一想,可不是吗?自己真是她说的这样。心一虚,就不敢再辩了,所以赶紧找事儿,溜。
“川儿,我跟你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再伸手这种事儿。以后接了婚,也不许!听明白了吗?”周谢燕见周平川又要干这活儿,真生气了。
“姐,你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干这个?”周平川解释说。
“我是什么?”周谢燕一听,更生气了。
“姐,我错了,你是我姐,该你干。”周平川一见周谢燕变了脸,赶紧说。
“川儿,记住,男人要像个男人!不然,你就不要做大事儿,娶个媳妇,当个小男人就完了。”周谢燕教训着说。
“是姐,我明白。可是,现在的女人都跟李芗似的,我上哪儿找你这样的?”周平川不傻,很明白。
“那我不管!”周谢燕横横地说。
“你娶了媳妇,她要是真让人干这个,我就是过来给你当老妈子,也不能让你干!”周谢燕又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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