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了。
“就这么散啦?还早着呢。”李朝阳不甘心地说。
“都上了一天的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李芗劝了一句。
“不行,我还没和我兄弟聊够呢。这样吧,我先送你们两个回家,然后让平川跟我走,我们俩找地儿再聊儿,好不好?”李朝阳看看李芗,又看看周平川说。
“他明天还上班儿呢,你不让他回家?”李芗不放心地又说。
“姐,让他们去吧。明天让朝阳哥哥早点过来,先送你们去上班。”马晓晴结完账,过来插话说。
“晴儿,你还不知道他?他准是又想跟周平川找地方继续和他喝。”李芗提醒般地说。
“是吗?”马晓晴看着李朝阳问。
“我们回家,保证回家,行不行?我就是想和他聊聊。”李朝阳看了看马晓晴,又看了看李芗说。
“就这样吧。”李芗听李朝阳这样说,便同意了。
李朝阳把李芗和马晓晴送回家后,真的就带周平川回了家。
回到家后,李朝阳把周平川带到自己屋,找了些小吃,拿了瓶白酒两个人又继续喝。
开始,李朝阳说自己没喝够,还想喝,问周平川是想喝茶还是喝饮料。周平川一见这情形,知道李朝阳是真想喝,便说:“那就都喝酒吧。”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答,李朝阳这叫一个开心。于是,便借着酒,跟周平川推心置腹起来。
“兄弟,你说,你在医院干着有意思吗?哎,就凭你这份心胸,再加上你这份智慧,在医院窝着,多屈材呵?”李朝阳毫不客气地说。
“老兄说的不错。现在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不想在医院干了。说真的,在医院,我得到的待遇,是最好的。董院长是真给我面子。在别的医院,甭管你有什么想法,你都得先从住院医干起,最少熬一年,然后上门诊,过个年,才能有资格说你想干什么。
“还有,医院也搞承包,看的病人和和收入挂勾。多新鲜,以为病人是车间里的零件呢。说心里话,现在的医院,哪里还有什么科研呵,纯粹是一个操作车间。真是没意思。”
周平川抿着酒,也掏心窝子说超能右手。
“就是,兄弟,这么不痛快,你还待个什么劲儿呵,出来得了。”李朝阳用自己的杯子在周平川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不甘心呀。当初下决心学了医,刚走上社会就放弃,真是不甘心呀。”周平川无奈地说。
“哎,对了,兄弟,你弄那个公司,是不是也想为自己弄条后路?”李朝阳忽然想起来,便笑着问。
“扯淡!纯粹是赶鸭子上架。”周平川一笑说。
“真的?”李朝阳不相信地问。
“真的。我姐夫想弄,我怕给他招事儿,我就给顶下来了。”周平川解释说。
“既然这样,你还不如把你的公司挂到我这下边呢。”李朝阳一听是这么回事,便好心地说。
“我这公司,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个药方。除此之外,就是个空壳。别给你添乱了。”周平川推辞地说。
“那怕什么,挂到我名下,我给你注资。”李朝阳大方地说。
“朝阳兄,真不用。我这儿关系太复杂,我就瞎弄,成就成,不成我就关了它。”周平川笑笑说。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劝你了。只是有一点,兄弟,咱们先约好了,如果你不想在医院干了,如果你的公司也不想玩了,你上我这儿来,行不行?”李朝阳又进一步说。
“朝阳兄,你这是干什么呀,除了看病,我什么都不会,我到你那儿去干什么?给你添乱呵?”周平川听李朝阳这样说,便笑着回道。
“平川,别给我装,你有什么本事,你当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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