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心虚了?”周平川又说。
“哼,我就知道你的心,还在她身上。”李芗一听,扭身,从周平川的怀里挣脱出来。
李芗的动作太突然,出乎了周平川的意料,他愣在了那里。
“你要是还想着她,你就应该去把她抢回来。”李芗生气地走到周平川面前,冲着他说。
“芗儿,这可是不像你说的话呵。好了,你再想想,要是不乐意,我就不和她签。先上班吧。”说完,周平川转身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这一走,李芗也愣了。
继而,李芗忽然像是从梦中醒来,问自己:我这是怎么啦?
我这是吃醋吗?不应该呀!我怎么会吃晴儿的醋呢?
这是怎么了?是有不好的预感?
李芗站在哪儿,发着愣。
“芗儿,快去分诊吧,他们和病人都来了。”周平川忽然又回来了,他对李芗说。
“呵,呵。”李芗惊醒般地应道。
见李芗应了声,周平川转身又走了。
李芗赶紧穿上大褂,出去分诊了。
“川儿,抽空你得去姐夫那一趟了。姐夫有话要对你说。”中午,郑丽见到周平川就说。
“怎么,姐夫的公司章程弄完了?是不是他要开个新闻发布会?丽姐,你看看就行了,反正你是大总管,事情最后都得到你那儿,你怎么应该是怎么样的,你就定了就完了。”周平川开过玩笑,大松心地说。
“行。不过,好像姐夫找你,还有别的话说。”郑丽又说。
“行,只要是不让我看公司章程,别的,什么都行。”周平川笑着说。
“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不管。人家公司的老板,什么事不都是自己把着,你可到好,大松手。”郑丽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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