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不明白,一定要问呵。”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可是,可是,我听你们说的那些,实在不好意思,还怎么问呵。”许静蕾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
“慢慢来吧。都有一个过程。我不也没结婚吗?还是个男的。”周平川又笑了笑说。
“刚才听你那样说,真有点受不了你。跟,跟”许静蕾说完,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平川。见周平川正直视着自己,许静蕾脸更红了,并把头转向了一边。
“其实,你待上几天,找到职业的感觉,就好了。当然,我刚才说的那些,对于女性来说,可都是重要的事情。许多得乳腺病,根都在这上边。日本女性很少生乳腺病,你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是因为她们不爱带乳罩。扯!那是因为她们从不压抑自己的。”周平川并不以为然,从容地解释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又转过头,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
“你一个男的,从哪儿了解到女人的这些事情?”许静蕾好奇地问。
“等你在我这儿坐上一段时间,受了传染,再有了些理论基础,一切就都明白了。”周平川又是不以为然地说。
许静蕾信服地点了点头。
今天还真不错,又有病人来了。
只是,进来的又是一个中年妇女。
“大夫,上回你给我开的药,一点事儿不管,我这儿还是痛呵。”病人个来就说。
周平川看了看她,没吭声,抽出病历看了看。
周平川一看,想起来了,这是那天李芗给她发过来的,整治他的那群中老年妇女病人中的一个。
“没用是吧。我给你检查一下,不行就换换药。”周平川说完,一指诊床。
女病人熟门熟路,解开衣服露出胸就上了床。
得,这个又不能让许静蕾看。这个人,许是正在回春,身上尽是大个的青春美丽痘。周平川悄悄地回过头,对着许静蕾,做了个呕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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