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郑丽一听,这个臭小子,也太过分了,
真是欠治,于是便主持公道地说。
“朝阳兄,你说我该不该罚?”周平川笑着说。
“你不是该罚,是该打。我真有心打你一顿。”李朝阳笑着说。
“还是罚吧,别打了。挨打,让我太没面子。罚酒。”说完,周平川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又是连着三个。
“嘿,你小子,在家偷着练了吧,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李朝阳一见,惊奇问。
“就这点玩意儿,也能弄住我?就这破玩意儿,也能弄住我?”周平川粗声大气地说。
郑丽一见周平川这样,便不再理他们,又低头吃起来。
“嫂子,你还是让我再喝一点吧。”李朝阳请求道。
郑丽也不说话,一下站起身。
“丽姐,你坐下,这酒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周平川把酒瓶抱在怀里说。
“好,好,我不喝,我不喝了。嫂子,你坐。”李朝阳一见郑丽要来真的,便紧着说。
郑丽看看了,李朝阳是真不动酒杯了,便坐下了。
“兄弟,我真是不明白,你跟我说说,当初,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李朝阳又问周平川。
“不公平,马晓晴跟你,不公平。”周平川红着眼,拉开架子说。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公平?这世界上哪儿有公平?老天爷要是真公平,他应该让我上来就见到我的晴儿。”李朝阳反驳说。
“不公平,就是不公平。”周平川的脑子已经不转了,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怎么不公平,其实我看就很公平。再说,晴儿前边的,都是算计我的,吃亏的是我!晴儿是不算计我的,是我该得到补偿,这是最公平的。”李朝阳又转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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