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即便司马朗是御剑山庄的庄主,但是皇上若是追究起来,怕是不可避免的会起冲突,毕竟御剑山庄即使再有能力,再厉害,也不过是江湖中的一个门派而已。
她赶到司马朗的身边,往下看去,只看到白意儿正蹲在阁楼边缘处,正有些傻兮兮的笑着。突然想起来,在阁楼的三层处,多出来一个可供一人行走的台子,只怕白意儿事先并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处台子,跳下去的时候一下子落在了那个台子上,一定是下意识的抓住了某处让自己停顿了下来。
玉茹轻轻一笑,这丫头,果然是有趣。
司马朗心平气和的开口道:“看样子你很得意能够戏弄了本庄主。”听语气,似乎并不是真的很气恼,面上有着浅浅的笑意。
白意儿抓着阁楼拱角处的一处浮雕,有些胆战心惊的看了看自己面前因为夜色漆黑而越加的深不见底的高度,勉强笑着说:“原来想要寻死真的是这样困难的一件事,罢啦,若是让我再选择一次,我是断然不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跳下来啦。刚才是哪里来的勇气,我也很纳闷。不过,司马庄主吧,我——我并不怕死,只是我怕高,我有些恐高,我可没打算戏弄你,我是真的打算好了死的,我甚至想着要求你让我死的痛快些。可是,现在,问题是,在你杀我之前,取我性命之前,你可不可以将我拉上去?这儿,这里,蹲着,我有些,我有些害怕,而且,这儿看来确实是真的有些吓人。”
司马朗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那儿,是你自愿下去的,本庄主只答应过不让你死,可没说过要救你。今晚夜色不错,这里的景致也好,空气也甚是好的,你好好的在这儿享受吧。”说完,搂着玉茹径自离开。
玉茹些微的愕然,司马朗竟然会有如此的好心情和一个疯丫头打趣,而且似乎还很乐在其中的模样。司马朗喜欢女人,这点,她一直知道。她知道司马朗身边从不缺乏女伴,她更知道司马朗从来不会长情,他的身边红颜知己多如过江之鲫。单手,白意儿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千金,在京城中几乎没有名气,甚至于在此之前,根本是连听都没听过,除了身份尊贵些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什么值得让人想起的地方,更何况,她还是三太子未来的妻子。心中微微的有些疑惑,她侧头看了看司马朗,却看见司马朗满脸平静,只是专心的静静喝酒,看不出他心里有什么想法。
玉茹自嘲的笑一笑,她何时这样子的草木皆兵起来了?怎么想的这样多,这样的多疑,总不能司马朗除了她,就不能和旁的女人说话了吧?再说了,只不过是说两句话,又会存什么心呢?
白意儿蹲在那儿,左手牢牢地抓着那处凸出来的浮雕,大概是只鹰又或者是旁的什么,总是她紧紧地抓着,另一只手抓住自己抓着浮雕的那只手,防止手滑了自己摔下去。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坚持,久了,就有些累了。
夜里的温度偏低,她身上穿的还是今天去三太子府的时候穿的那条白色纱裙,根本不能够挡风。阁楼上的风本就要大些,一吹,纱裙就飘起来,她有些瑟瑟发抖。
再加上今天除了早饭的时候喝了两口百合莲子粥,其余的什么都没吃过,就连茶水都没喝过,久了,就支撑不住了,只觉得要往下坠。不行,她强打精神,若是摔下去,只怕是会很痛苦的。摔死了还好,若是摔不死,断胳膊断腿什么的,下半辈子只怕是要痛苦了。
她觉得有些委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为什么会受这些罪?这个司马庄主,为何一上来便针对自己?说话那样冷漠,眼神那样冰冷,仿佛你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一般。这与她何干?她不过是跳下来的时候碰巧跳到了这个小台子上,事先她也不知情呀,又不是故意要戏弄他的。她只不过是觉得有些好笑,便轻轻地笑了一下,那位什么司马庄主的干嘛就生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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