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真是急坏了,她急的一夜没睡好觉。
“怎么样?找到小姐了吗?”看见匆匆进来的管家郑伟,焦急的问。
郑管家疲惫的摇摇头,他已经在外面带人找了一夜了,却始终找不到白意儿,说来也奇怪,即便是白意儿要逃跑,却始终跑不出这个京城的吧,毕竟是个闺阁小姐王府千金,哪里能够一夜就走出那么远,更何况城门晚上是会关的。
白夫人慌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喃喃的说:“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怎么会突然间就不见了呢?”
她是真的很疑惑,昨日她明明是看着白意儿上轿的,可是为什么下轿的时候却看不见白意儿了?她去了哪里?怎么凭空便消失了?而且抬轿的轿夫纷纷说他们并未看见小姐下轿?那么她是如何不见的?
若是一直找不到,下个月与三太子的大婚要如何是好?怕是瞒不住的,若是被发觉白意儿不见了,怕是皇上会治他们家一个欺君之罪。她急的快要哭出来,这个白意儿,真是要命。平日里明明是个胆小如鼠的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每个人都注意起白意儿来了。
“夫人,您要不要去三太子那里瞧瞧?说不定三小姐此时去了三太子那里。”郑管家佝着身子说。
“三太子?”白夫人一愣,随即说,“不可能,那日就是去三太子那里,走着走着,意儿便不见了,哪里会在三太子那里?”
郑管家轻轻摇摇头,低声说:“夫人,这事情怕是瞒不住的,还不如将这个难题交给三太子,就说三小姐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去三太子的路上不见了,您很是着急,怕小姐遇到坏人,毕竟是京城,想来三太子的线路广些,请他帮忙找一找。既然瞒不住,何不摊开,到时候即便是追究起来,也有三太子在前面撑着,证明并不是我们没有寻找三小姐,也不是我们将三小姐弄丢了的。”
白夫人皱着眉头,看着门外院子里衰败的花木,想了想,说:“等老爷回来再商量吧,这事儿怕是瞒不住了,原本还想瞒着老爷的,哎,这意儿,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原本还以为她是最让人放心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正说着,白钢便进了屋。
“老爷。”白夫人立刻便上前去,到门口迎接他。
白钢皱皱眉头,看得出来今早朝堂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他不大快活了。
白夫人将白钢身上的官袍脱下来,转身挂在一旁的织锦镶着金边的屏风上,又拿了居家的袍子细细的给白钢披上,细声地问:“老爷,这是怎么了?”
白钢伸长脖子,任由白夫人轻柔的给他扣好盘扣,很是气闷的说:“今日大殿上,刘尚书居然对皇上启奏,说是应该将被贬到岭南的黄强召回来。哼,皇上虽然没有准了那老匹夫的奏,但是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即刻将刘尚书喝住,看来,皇上心里是对我有一些想法了。”
白夫人眼也不眨,轻声温柔的说:“刘尚书和我们不和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这点皇上也是知道的,无妨,想来皇上还是应该帮着咱们的,毕竟老爷你的忠心,皇上还是知道的,再说了,朝堂之上没有被黄大人弹劾的人几乎没有,老爷暂且放宽心,不会如何的。即便是我们愿意让黄强回来,其他官员也是不愿意的,这个事暂且放一放。”
白钢黑着脸点了点头,黄强这个老匹夫,素来以刚正不阿毫不留情闻名,朝堂上没有被他弹劾的人几乎是半个没有。因着他这个爱弹劾人的毛病,得罪了不少人,最终惹恼了皇上,将其发配到岭南一带去做了个小官吏。今日朝堂上,刘尚书居然上书启奏皇上将黄强放回来,看来刘尚书是要准备出手了。自己与黄强的不和不是一日两日了,当日若不是他下手快些,怕是早就被黄强扳倒,这个黄强是断然不能够回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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