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怒火,他看着姊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般。
但是他没有我想象的大手一挥,直接将姊拉下去正法或者将她打入冷宫,他用了一会儿逐渐平息了他的怒火,他看向邵禾问道:“这花由淑妃拿给你后就不再有其他人动过,你确定吗?”
邵禾慌忙点了点头,“臣妾待小皇子一向小心,小皇子的房间是不准人随便出入的,这两日并无可疑人靠近。这花还是因为淑妃娘娘说是太后赏赐的,所以才没有检查过”
权禹王冷冷地看了一眼姊,然后命令道:“将淑妃带回宫仔细看守起来,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将三皇子带过来问话。还有淑妃宫中的另一束蝴蝶兰花也要仔细检查,将结果及早地告诉朕。”
戈敏将事情的先后仔细对权禹王交待出来,这束花就经过了我c戈敏c姊和邵禾四个人的手而已,戈敏说那日去他母妃的宫中后,将我赐花的事情说给姊听,姊怕他做事不妥就带着他一同去邵禾宫中,花也是亲手交给邵禾见她插起来的。
“事情就是这些吗?”权禹王沉声问。
“就是这些了啊,不”戈敏突然有些迟疑起来。
“还发生了什么事?”
戈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抿了抿嘴唇,回道:“还有,母妃似乎对太后娘娘很顾忌的样子她事先将两朵花对调了一下”
权禹王变了脸色,戈敏毕竟还是孩子,他的母妃被关押起来,又被这样拷问,遭遇这般变故受了很大的惊吓,他说完跪着爬到权禹王面前拉着他的龙袍角,流着泪说道:“父皇,母妃真的是无辜的儿臣可以作证,母妃什么都没有做,母妃做人一向是那样好”
权禹王看着脚下泣不成声的戈敏稍有动容,他拉起戈敏,语气柔和了许多,“你年纪小,这里许多事情你并不理解,她是你的母亲却并不是四皇子的。这件事朕会好好调查,你先退下吧。”
待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权禹王,我一副无力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喃喃说:“真想不到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尽心对姊,她却依旧这样防着我”
权禹王突然转头看我,一字一字地说:“奴,这件事你真的没有做手脚?”
我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是说我会害自己的儿子吗?或者我本在姊的花上下了毒,调换后到了雾儿那?那样的计量对戈敏都不起作用!我更没有了不起到对姊的心思了如指掌,否则也不会有之前的蠢事!权禹,你好啊,宁愿相信背后做手脚的姊,却怀疑我这个生母害自己的儿子!”
“朕相信你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但是奴你是精明人,而你的姊显然没有你聪明。”我听明白了他的隐意,他是说我并不是让我的孩子真正中毒,只是想借此来打压姊。
“所以她就不会伤害雾儿吗?戈敏刚才那番话有可能是真实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戈敏也被她骗了呢?她利用了戈敏来当她的人证,制造了我的嫌疑,也许最聪明的才是她,我们都被她温顺的外表欺骗了”
正巧此时太医进来禀告另一只蝴蝶兰的检查结果,太医呈上说:“经下臣们鉴定,这枝蝴蝶兰也有些许的夹竹桃毒粉”
权禹王浑身一震,脸难看得不能再难看,怒道:“将淑妃关入大牢!”
我在两枝蝴蝶兰上都沾了夹竹桃粉末。
在经过太医调查两枝蝴蝶兰都沾有毒粉后,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因为姊如果真的是想借我之手来毒害雾儿的话,是没有必要在自己的蝴蝶兰上也沾粉的。
可正如权禹王所说,他相信我是精明人,而精明人是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将自己推上浪尖的。那么唯一的解释是,姊用了苦肉计,在自己的花上也沾上粉末来陷害我,甚至戈敏所说的调换花朵的反常举动都被认为是掩人耳目。
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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