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改变的是我和权禹王在一起慢慢变老和雾儿一天天的长大,永远不变的是四季的更替与花开花落。
又是一年玉兰花盛开的时候,那已经是我与权禹王第四次一起在沁春媛观赏玉兰花了。
在这两年里,我们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一起吟诗作画起弹琴打猎起看雾儿膝下承欢起赏俗画窃窃而笑同享受最默契的男女之乐。后来想想,那真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呵。
不过这两年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并没有如我盼望般的再次有孕,我想难道雾儿的出生是上天的旨意,再次的期盼却成了奢求吗。
“唉,奴你看这花儿一年比一年灿烂,朕却是一年不如一年喽”权禹王发出感慨,他之所以如此惆怅是因为今早他发现了梳头太监悄悄地为他拔下了一根白发。
“怎么会呢,在我的眼中你还是那样的英姿挺拔,那些新入宫的丫头们见到你依旧是含情脉脉。”
权禹王笑了,他的手轻捻上我的耳垂,“倒是你,奴,真是保养有方,依旧像以前那样年轻漂亮,风姿迷人。还可以扮着小宫娥悄悄地过来找朕”
他喜欢我带给他的惊喜,喜欢在他寝宫里那张硕大的龙床上颠鸾倒凤,就如同那上面的床纱绣着的龙凤之合。可是我知道,我也在变老,所以我不再精神旺盛的身体不能如愿孕育出我与他的第二枚果实。我还羡慕那些年轻宫娥脸上怯生生的表情下掩盖不住的青春明丽。
“奴兮,你最近显得心事重重。难道在这后宫之中还能有什么令你不舒心的事情吗?”
“最近善善的身体让人担忧,春冬交换,她已经好几天没下得了床了”
“她到底得的什么病这么严重?”
我摇了摇头,“都不是些什么夺命的大病。但这么多年她服侍我左右,替我担惊受怕,劳神伤心,现在上了年纪,病疾攒在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我怎么也觉得对不住她。”
权禹王宽慰我道:“你想开些,善善一向是豁达之人,心境好再多加进补调理,也许会逐渐好转了呢。”
“但愿如此。九珍那孩子也是归来的日期一年再拖一年,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这母亲吗?唉。”
“应该正是如信上所说欲将琴技精上求精吧,那孩子如此上进你这做母亲的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况且再过一两年便该行及笈礼了,她无论找什么借口也是要回宫的了。”看着我依旧担忧的脸,权禹王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雾儿和九珍都是你生的孩子,朕见你在女儿上用的心比儿子还要多,都不免有些吃醋了。”
我睁大眼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雾儿自有邵禾照顾,我便是想管也插不上手的,而九珍不在我身边,又是女孩儿家,我自然要更担忧一些。”
“好啦”,权禹王轻弹一下我的额头,“朕只是开玩笑的你看不出来吗?看,起风了,此时邵禾应该已经带着雾儿在尔玉宫等着了吧,我们回去吧。”
回到尔玉宫时,邵禾果然带着雾儿在那里等着了。在宫里生活这么长时间,她已经适应了这里,有了宫廷贵妇般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不过可能因为之前的事,她一直有些怕男人,权禹王也不例外。她瞄了一眼我与权禹王,然后低着头将雾儿牵到我与权禹王身边,说:“雾儿,快给太后与皇上请安呀。”我想她虽然不敢问出口,但想必对我与权禹王的事十分好奇,每次看到雾儿,她的疑问会更深吧。
已经三岁的雾儿今日穿了一件亮粉色的蜻蜓图案锦袍,奶声奶气地说:“拜见太后娘娘和父皇。”
权禹王爱极了这个儿子,一把抱起他,“来,让朕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听你母妃说你最近已经会写一些字了,都是些什么字?”
雾儿对权禹王也十分亲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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