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
“朕已经把她赶出宫了!朕已经把她赶出宫了朕要的是你。”权禹王的眼圈突然变得红红的,他痛心地说:“原谅朕,朕想明白了,朕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之前对芙婉有多么重的感情,可是后来进入了朕的心里的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朕的心绪。奴兮,你忘了吗,我们说过要牵手夕下,白头偕老”
听到他说这些,我满面泪水,泣不成声。可是权禹王你明不明白,当你放开我的手转头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不在原点了。
“回不去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怎么会回不去呢”权禹王凝视着我,带着酒气喃喃说:“朕还是像以前那样待你好行吗”他浑身迸发出酒后的,那样熟练地摸索到我的腰带。
“不!”我推拒着他,他还想像以往那样占据我的身体来占据我的心吗,想让我向他臣服吗,可是却已经不可能了,只会让我感到痛苦和厌恶。
“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允许你说不!朕今夜要与你欢好,还让你再为朕生一个女儿”权禹王的力量大得吓人,他轻而易举地抽下我的腰带,然后伸手要扯下我的纱衣。
我浑身颤抖着,我推着他打着他,却不够力气阻止他的动作。这样挣扎了一会儿,我已经筋疲力尽,大口地喘气,但是我还不放弃任何抵抗,我从未想过要放弃。
“乖孩子,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权禹王语无伦次地柔声哄着,而他的动作却是那么急切和粗暴。
我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臂,他吃痛,我咬得越来越深,而他却不肯放手。
他在上面看我,眼神流露出哀伤,他也许想不到我竟然会如此抗拒,他想不到我们之间竟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你们在干什么?”门外传来了震惊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看见九珍怔怔的在门口看着,她面色惨白,外面的雨如垂帘而下。
权禹王这时酒醒了大半,他放开我,看着我有些歉意,他手臂上的那个红印是那样醒目。他整了整身上不整的衣衫,从依旧呆着的九珍身边狼狈而过。
九珍奔了进来,看着我的模样流泪道:“母后,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他怎么能?!”
我抱着九珍哭了起来,做不出任何解释,简直无地自容,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第二日清晨,后宫的人很惊异雎鸠宫竟再次变得空空。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后来又有人流传她因为一句“我不爱吃鱼珠子”的寻常话得罪了皇上,被赶出宫去。大家都心底寻思这位幺娘真是来得离奇走得也离奇,成了宫中不可解的一道谜。
而那晚,尔玉宫几名见事的宫人也悄悄地丧命,哪怕是我本欲提拔的年欢也未能幸免。
入秋时宫外传来了端豫王和恭庆王在东南联合举兵起事的消息,举国震惊,得到消息的权禹王慌忙召集朝中文官武将连夜在勤政殿商议此事。
当我被南宫简告知此事时,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惊讶得半天说不上话来。我的心沉沉地往下坠,端豫王,你为什么会做出如此逆天之事啊你贵为亲王,有权势有美妾有子嗣,你为什么做出如此不值之事啊!而你知不知道如果失败后果是什么。
为什么想不开,为什么到现在还那么想不开
此时南宫氏人滔滔不绝说道:“这次对南宫氏族来讲真是莫大的良机。端豫王纵然素有名望,坐镇一方,但为今天下政局稳定,端豫王想偷天换日的胜算恐怕不大。我南宫氏向来被以为只凭靠外戚身份占据朝廷,这次不妨主动请缨,积极为皇上出谋划策,立此一功显我南宫氏并非无用之辈”
“住口!”我厉声说,“任何南宫氏人不得参与此事!不得议论此事!不许以此为功!如若皇上委派则称病不出。哀家不允许南宫氏任何一人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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