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这位姓陈的专家教授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曾子祥与他说了几句话,也不待他检查,直接问道:“大概需要多少钱的治疗费?”
农村人看病先关心钱的问题,这是正常的。
陈教授还挺有“医德”的样子,摇头道:“年轻人,我只看病,不管收费,至于需要多少钱,那得问这位刘院长,看他的药费是多少。我是义诊,不收一分钱。”
“那药费要多少?”
曾子祥把脸转向了刘院长。
刘院长挤着眉毛,还故意扳了几下手指,“不贵,也就两三千块钱吧。”
“什么病都一个价?”
“也不一定。”
刘院长这才想起还没检查就核定了治疗的有关费用,不是太妥,赶紧补充道:“严重的话,可能会贵一点。那得根据检查的情况,按照疗程计算费用。”
“最少都是两三千?”
“大概是这样的,如果是在省人民医院,那可得六七千啊,而且还只是药费,住院费c检查费什么的还得另算,我们这儿只收药费而已。”
“哦。”
曾子祥借故钱没带够,立即离开了陈教授的看病室,刘院长和病室外的病人都变了脸色。在曾子祥走之前,陈教授特意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明天我走之前,如果你要来看病,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联系。”
“好吧。”
转悠了近一个小时,曾子祥邀约了江先生等好几个人一起到了“康复”诊所,把阵势整大一点不怕吃眼前亏啊。这次到来发现病室外,发现刚才排队的“那些病人“是一个不少,全是“熟面孔”。他们看到曾子祥再次出现,有点不好意思,很快便离开了。曾子祥走进病室,陈教授根本没有休息,正在假装看病历呢,对面还坐着一名男医生。
看到曾子祥主动再次前来,陈教授显得很高兴。在没有挂号的情况下,他立即开始为曾子祥诊断。先是问了一点简单的情况,再把了一下脉,随后就断定曾子祥患有性病。随后陈教授开了药方,对面的医生开始计算药价,第一次药价就超过了三千,一算是三千八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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